张县令残杀?”
柳氏看王之正动怒,也不着急,而是耐心劝导:“您私自准备释放张县令,只是一厢情愿,可是你能保证张县令会配合你逃跑吗?我想他一定会死磕到底,到时候反而弄巧成拙!”王之正听柳氏说的句句在理,也不说什么了,而是低着头想对策。柳氏想了很久,开口对他缓缓说道:“不如这样......”客氏夫人把东林党县令张开交给王之正处置。
王之正在第二天中午,来到了天牢,天牢是阉党迫害东林党的地牢,关押、屠戮政治犯的场所。
到了天牢,王之正见到了在牢房里关押着的张开。张开身上带着大号铁索,足足有三十斤重。他身上没有血迹,看来还没有来得及动刑,只是背着手站在天牢里一言不发,头发蓬乱,胡子拉碴。
王之正在牢门口说:“张大人,您是图什么呢?螳臂当车,除了白白搭上一条性命,能产生什么作用呢?”张开扭头看了看小人得志的王之正,冷笑道:“你是哪位?你也配在这跟我谈论这个问题么?”王之正并不生气,而是笑嘻嘻说:“我是兵部侍郎王之正,正三品,你是正七品,难道我作为上级不能跟你这下级说话吗?”
张开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王之正、突然仰天哈哈大笑:“王之正?哈哈哈,在苏州屠戮义士、一口气抓捕八百名手无寸铁的读书人、靠着拜阉狗魏忠贤做干爷爷的崇国公世子王之正,对不对?”王之正冷笑道:“你说错了,我是拜九千岁为干爷爷,在苏州为朝廷斩杀五个反贼的王之正!”
张开不屑一顾的说:“认贼作父,背信弃义,屠戮忠良,阉党骨干,客魏爪牙,你赶紧把我杀了吧,我不想污染眼球!”王之正狠毒的笑了笑,对狱卒说:“打开牢门,把他带到东厂,我要亲自处置!”狱卒急忙拿着鞭子走过去,恶狠狠地把张开架出来,牢头冷笑道:“你要是少数两句,兴许王大人还能给你个痛快!非要自己找不痛快!”
到了东厂,客氏拿着丝帕、坐在椅子上,看着被拴在柱子上的张开,阴阳怪气的说:“你就是张开?你睁开眼看好了,我就是你要皇上除掉的客氏。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又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就咬牙切齿的要皇上除掉妾身?”
王之正看张开不说话,大步走上去,照着张开脸上左右开弓扇了几个响亮的耳光:“你居然敢对客氏夫人装聋作哑?奉圣夫人问你话你敢不回答?”
张开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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