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的痛楚。
嘴角直抽抽，虽然好痛苦……但还是要微笑面对人生。
张扬庆幸，还好是在房间离开，如果要是在大街上……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保持姿势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时间，对于张扬来说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然而张扬并没有感觉到气流的涌动，除了双腿肿胀，甚至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已经麻木，失去知觉。
“啊啦啦，为嘛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张扬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能够撑到现在，完全是凭着意志坚持。
“主人，在尼佬耶位面，有60％会在这一关被淘汰，所以，主人应该有接受失败的心理才对。”
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成功率？
尼玛……我现在才知道好不好，怎么可能坦然接受失败。
话说……现在去医院还来不来得及？
不会被截肢吧？
张扬万般担心，魂淡、要不是啊啦啦还有点用，张扬恨不得立马把他拆成零件，太不靠谱了。
拼了，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又是一个小时，张扬一直保持动作，手脚僵硬，因为疲惫，眼皮微垂，到现在为止，依旧没有感受到气流涌动。
或是沉睡，或是昏迷，不久之后，传来一阵鼾声。
……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户洒落，新的一天到来。
张扬还在熟睡，呼吸绵长，呼吸之间，鼻孔中两道白气如同小蛇窜动，随后进入四肢百骸，洗涤肉身。
可以看到，张扬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一层薄薄的黑色污垢。
这是传说中的洗髓伐骨。
传说中，人体在胚胎时，是最为纯净无暇，有先天之说。
但离开母体之后，人以五谷杂粮为食，污垢汇集肉体，不在纯净，并伴随着生老病死。
“哈嚏……”
抽抽鼻子、好臭，张扬睁眼，一脸嫌弃，这是在粪池吗？
“我艹……谁在和我开玩笑？”
感受到身上黏糊糊，而且手臂上还有一层黑色污垢，显然就是恶臭根源……这是谁在恶作剧？
张扬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