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啊。“
乔那倒很纳闷,这节奏搞的这么快怎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啊,不过想想自己这段时间都在县里参加比赛,不知道也就不足为奇了。农村公路的验收无非是走个形式,当然最重要的前提是你修的路起码还是要符合验收最低标准的,县交通局的一干人马随便找了几个地方量了量公路的宽带,钻了几个孔,拿着二蛋子给的红包就扬言有事回去了。倒是乡里的几个干部很认真的检查了公路的质量,提出了一些中肯的建议。
酒过三巡,乔那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这路是修好了,对于二蛋子来说,这事也就可以告一个段落了,但是他始终有些想不明白,这修路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啥,路修好了能给群众带来什么,花了这么多人力财力和物力,自己日复一日的扑在上面,都快从媳妇熬成了婆,就他们一句验收合格就这么算了吗?乔那又想起了上午验收的时候发生的事:一群群的小孩子在公路上打闹嬉戏,在公路上踢毽子,拔河,有的孩子居然直接躺在公路上睡觉;有的农民把夏收的稻谷和包谷铺在公路上面晾晒;更有一部分无知的农民甚至把公路用石头砌起来养家禽……种种怪相不以言表,这只是今天看到的,那远的地方呢,不知道他们把公路又糟蹋成了什么样子?是他们的无知愚昧还是他们根本就觉得这修好的公路跟修之前的土路完全是一回事?如果这样,那修和不修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能这样!乔那越想越激动,一激动就躺不住了,他要去找李支书跟袁村长他们商量商量,说行动立即行动,乔那晃了几晃才稳住身子,就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
这一晚,新岩村的几个村干部都红肿着眼睛,通宵达旦的谈论着争论着,沉默过也争吵过,覃月娥和李支书婆娘已经记不清外面几个男人吃了几盘韭菜炒鸡蛋,也记不清他们又喝了多少酒,总之在村头公鸡一遍接一遍打鸣的时候,李支书大声吼了一句,就这么办!他们才都住了嘴,接着就再也支持不住连二接三的歪七倒八的躺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也就是在这样一个“打开天窗说亮话“和充斥整夜争吵不断的晚上,乔那才彻底明了袁村长的结, 才明确这修路的真正用意。
刚睡了两个小时不到,李支书就叫醒大家了,开始吩咐大家按照昨晚的计划,各做各的事。乔那觉得李支书到底是当过兵的,喝醉了就能这么快恢复神智,看着李支书又在外面打起了太极,乔那对他佩服的不得了。
乔那很忙!因为要赶在明天安排一个隆重的公路通车剪彩仪式,请艾乡长代请县上的领导过来剪彩,还要请县电视台的过来做专访。之所以要搞的这么隆重,就是想利用这样的机会,要让村里的老百姓都知道,这修公路到底有什么用,怎么才能跟发家致富联系起来。同时在剪彩的当天村里还准备租用一台宣传车,并准备两辆大卡车,叫岩山片的老百姓都在临近自己的公路边等着,乔那还要给他们发明白纸,发宣传单,让他们明白现在他们已经具备了发家致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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