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像农村有些父母和子女,等级制度那么明显。
乔那把自己的工资分成了相同的四份:给父母、妹妹、弟弟和自己一人一份,大家都百般推辞,说乔那刚参加工作,要买日常用品,也要跟人应酬之类的,倒差点让乔那发火了,“你们不要多扔了吧,给爸妈的,是我的孝心,是我应该给而且必须给的,给弟弟妹妹的,是我的责任,谁叫我是家里老大,你们都不必担心我,我给自己也留了,村里也花不了什么钱,你们就放心我吧,求你们了。”还对着他们抱拳三鞠躬,就差点给跪下了,他们才勉强收下乔那的“厚礼”。
乔那梦遗了。这是大学毕业为止的第一次,感受着内裤上黏黏的感受,乔那并没有慌忙起身收拾自己。乔那把手臂交叉放在头下,用这个姿势让自己觉得舒服些,外面的天气已经开始泛白,公鸡的打鸣声也在村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乔那的思绪还陷在刚才的梦里:她居然梦见了史玉芬,这个只接触过一次的女子,怎么会?私底下我也从没想到过她,怎么就梦见和她发生关系了?
乔那把已经支离破碎的梦的片段重组了起来:一个黄昏的下午,玉芬穿的一身雪白,玲珑的身段让人看了热血沸腾,一袭披肩长发随风而动,整个人是那么美,她是来找乔那咨询关于上成人大学的事的,他们走啊走,来到离乡很远的一条小河边,坐在河边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开始了从陌生到熟悉,从羞涩到从容,从畏惧到爱慕的谈话,谈的正起劲呢,一个小孩突兀的冒出来恶作剧的把一个石头扔水里,“啊,”玉芬给吓的掉水里了,本来石头很大,怎奈两个人坐的很远,要不然也不会掉下水的,乔那赶紧跳下水,把玉芬给捞了上来,还说是夏天,还好水不深,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乔那再看向河对面时,哪有刚才那小鬼的身影。
乔那一侧身,自己也差点给吓河里了,原来玉芬正紧紧的站在自己身后,小脸蛋红的跟个啥似的,乔那一转身,就差点亲到玉芬额头了。乔那身不由己的,从上往下再从下往上把玉芬看了个遍,这一看不要紧,裤裆下那玩意儿可毫不给乔那面子,就这么像朵蘑菇样一直保持着。这不能怪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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