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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陆煜放弃吏部主事的美差,瞒着身为兵部侍郎的父亲,偷偷改了兵部的文书,跟谢大将军的次子谢珣一起加入了镇北军。
最锻炼男人的地方绝对就是战场,边关两年,凯旋而归,陆煜的性格更加凸显,冷情中带出煞气,他的脸还是那么俊朗,本来就很硬朗的线条更加深刻,仿佛是巧匠雕琢而成。因为孤身从敌营返回,镇北军中戏称玉面煞神。
陆煜今日拜见谢大将军,一是因为谢大将军是他最为尊敬佩服的人,有着知遇之恩;二是推不脱谢珣的再三邀约,他虽冷情,可对战场上结交的情谊却非常看重。
镇国公府占地可称得上广阔,但住的人却实在不算多,不但不多,跟其他府邸比起来简直是少得可怜。偌大的镇国公府除了老国公夫妻,只住了两房人。谢大将军和妻子王氏,下面二子一女。还有谢二将军和妻子林氏,以及一女三子。
一路走来,小厮极少,只看到精悍的府兵。
只怕内院连婢女都很少吧,陆煜心里道。既然女眷稀少,自然也没有多少婢女嬷嬷,于是也就少了内院的争斗。这道理父亲陆侍郎怎么就不明白呢,甚至还把三天一小吵,五日一大闹的原因归于正妻无能。
陆煜在外院谢大将军的书房拜见了谢大将军,献上他精心挑选的一方澄泥砚。
谢大将军一看大感兴趣,此砚台居然是不规则的随意形,檀香紫,中间圆台打磨得光滑细腻,犹如婴儿的肌肤般毫无瑕疵,环绕四周雕着立体的松树,童子,野菊,甚至还有一只探头探脑的大尾巴松鼠,刀笔凝练,技艺精湛,堪称一绝。
“好砚,真正的好砚!”谢大将军惊叹,“这应该是汉代绝笔,你小子从哪找来的,好东西呀!”
“将军喜欢就好,”陆煜站得笔直,一板一眼地回话,“这是属下十五岁那年在博古斋边上的摆摊人处买的,不贵,捡漏了。”
谢大将军见猎心喜,今日又有丧妹认外甥女的冲击,急需以书写来抒发心中的百般感叹,于是匆匆地点拨陆煜几句,便让他去见谢珣了。
小厮引着陆煜去谢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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