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轻启接着说,“其实,我想要的东西就在你这身上。”
“呵…呵呵…是…是吗?”被突其如来的艳福弄得有些紧张,周大斌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喘气,双手也有点颤抖,最后才迟疑地落在大春的大腿之上。
“那肯定是啦,村长那次我们在红薯地上玩,是你没有完全给我。虽然那次以后我就怀上你的孩子,但是很可惜,孩子到现在都没有下落。”大春的玉手也落在周大斌的腹部,轻轻地摸一下,便有下滑的迹象。
那次的事?那次只怪他周大斌还是个雏儿,没几下就败了,这次可不一样,他已经是久经战场的人了。不过在大春这些话的魅惑下,他便再也忍不住,而且刚刚被她这么一弄,魂都只差从身体里飞出去,于是喘着粗气猛地站起身来,抱起她亲一下,便将她放到地上,手还没有松开,就直接压了上去,迅速把自己的嘴对着她的红唇印了上去。
倒在地上的大春心头大喜,嘴角绽放出一丝得意的神色,但是她还是从鼻子里发出嘤嘤声,双手环绕在周大斌的背上,两条腿也没闲住,一并缠住他的腿,红唇轻启贝齿微松,关口一开,便任由周大斌那条急切的舌头冲了进来,自己的舌头也立马迎了上去,缠纠在一起。
这感觉就像整个人都要升华,周大斌在心里暗道:“难道这就是和尼姑偷情的感觉?”
当年大春在红薯地和周大斌睡了,挺着肚子找周大斌,本以为周大斌会娶她,谁知道周大斌家人极力反对,原因是大春家中很穷。含恨的大春只好自己把孩子生了下来,谁知道孩子一出生,周家那边就带人来抢孩子。情急之下大春把孩子扔到野外,希望有人养大他,之后就出家了。不过途中周大斌都有来照顾过大春,只是没有兑现过娶她这个承诺,而且孩子的下落一直都没有音讯。
这种时候,其实大春心中早有打算,而周大斌两只灵活的手,似要把大春身上那件素衣给撕碎,给生生磨擦得消融于空气中一般。
作为尼姑的大春倒也挺和谐地配合,而且还主动出击,用她的热情跟四肢做着最符合规矩的反应,尤其是那声音更像那些无比娴熟的女人一样,去品尝着这个男人。
刺激,爽快,果然与众不同,周大斌此刻才明白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了。而在窗户看的芋头也料不到这两个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这个老色鬼干的女人还真多啊,还要这么名目张大的干,想着芋头一下子就浑身火烫了。
有了以往的经验,周大斌很快便把素衣解开一个破口,探手而入,并迅速把自己的衣服 脱 掉。而这时候怀里的尼姑却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玉手如水蛇般游走在他的胸口之上;
这感觉就像是光盘里面那些御 ;;姐调 ;;教一样,周大斌越来越迷恋这种反客为主的调 ;;教,遥想一下那种重口味的爽 感,真有一种恨不得马上被虐。
同样站在窗口的芋头看到这里,都忍不住咽口水,这场面要播映室那些画面要生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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