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暗暗骂自己是畜生,翠花婶是他的恩人,绝对不可以有非分之想。
翠花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鼻子的痒痒,芋头扭过头看她的那一动作自然没有逃得过她的目光,她为此立即羞涩地别过脸,心里已经开始诅咒着周大斌。居然拿她的事到处说,这事要是被刘寡妇一唱,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你这是整啥呢,不就是撩心药么,把我的鼻子弄得好呛啊。哎哟,你呀,摸啥卵子了,快点进来啊,我难受着呢。”说完,刘寡妇猛地吸几下气,她的鼻子才通透了,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怪异的感觉,令她全身痒痒的,她忍不住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想着村长的进入。
“你就是欠草,当年翠花也是这么骚动,才会嫁给董荣华的,落到现在的地步。不过也是她的命,不然要是跟上芋头他爸,现在估计还在蹲牢子呢。”看到刘寡妇吸用了春药之后很快就等不及,村长用力地拍几下她的臀部说道,然后伸手在刘寡妇的幽谷上揉揉,才扶着自己的小兄弟,挺身而上。
村长这一举动,顿时惹得刘寡妇怪叫一声,眼前还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幻想,令她意乱情迷的,当然她只感受着阵阵充实的快意,也懒得搭理翠花那些的破事儿。而同样在药物作用下的村长在流淌甘液的幽谷里面,把那根家伙草得畅通无阻,进出自如。
但是芋头却听到心里面去,他暗暗吃惊,翠花婶与老爸有过故事?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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