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给你的。”
“你这是施舍吗?”林敏娴闻言,恶狠狠瞪着他,“拿我家的钱施舍我?”
唐文安被她的眼神瞪得后退了一步。
她那样子,不要说唐文安,就是唐致远也很是腻歪。
若说之前还对妻子对女儿怀着几分愧意,现在,这点愧意,也在林敏娴毫无底线的“胡闹”中给消耗得差不多了。
他也很是疑惑,为什么刚回来时的女儿还算乖巧,现在却越来越戾气十足了?
她就真那么恨他吗?
这样一想,唐致远不由也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对上她,他回头,果断对唐文安说:“你先进去。”
唐文安担忧地看着他。
“我没事。”唐致远被他那关心的目光看得很是熨贴,放缓了声音安抚。
这种旁若无人的鼓励与安慰,林敏娴看了,却觉得更加刺目,也更让她恼恨。
后面再怎么吵起来的,林敏娴就有些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唐文安提了行李要走,唐致远不许,她在旁边又冷嘲热讽了好几句。
然后唐致远就骂了她。
这么多年来,唐致远第一次骂她,他说她:“阿娴,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这么恶毒?”
他竟然说她恶毒!
林敏娴感觉自己被气晕了,拉扯间,唐文安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乒里乓啷,很大的声响。
楚歌是隔日才知道唐文安出事的。
那会儿,安雅正抱着她哭。
曼文进来给两人添了一杯茶,看一看已哭得毫无形象的安雅,略无奈。
楚歌就冲她使了个眼色,说:“余下的事,你让刘总看着安排吧。”
曼文点头,退了出去。
房间里又只有了她们两个,楚歌把茶端到安雅面前:“口干么?喝点水吧?”
安雅打了一个哭嗝,也是真的口干了,抹一抹眼睛,松开楚歌,眼泪婆娑地接过茶喝了起来。
茶水不算烫,热热的流进口腔,很温暖。
楚歌看着她:“还是第一次看你哭成这样呢。”她笑,笑容温柔而清浅,笑得安雅忍不住有点恍惚。
手指摩挲着茶杯的边沿,她低下头。
“哭了这么久,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被她那么看着,安雅发现自己很难启齿,那些过往,太龌蹉也太难堪。
终于她问:“小歌,那些年,你苦吗?”
楚歌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过了会,才笑着应:“嗯。”
只有一个字。
安雅的眼泪就又落了下来,她伸手拭去,抬起头来:“小歌,对不起。”
楚歌大概知道她这话针对的是什么,淡笑着摇头:“不怪你。”
安雅苦笑,沉默了会,确定自己没有办法就那些往事和她坦诚,便站起来,“我走了。”放下茶杯,急匆匆地走到门口,又停下来,背对着楚歌说,“小歌,不管他们怎么样,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楚歌没有说什么。
确切地说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放在桌上的她的手机就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再抬头的时候,安雅已经走了。
她叹口气,没有追出去。
打电话过来的是个陌生号码,楚歌等了会,才按了接听。
“请问你是小歌姐姐吗?”陌生的男孩子的声音。
楚歌觉得声音略有点耳熟,便问:“你是哪位?”
“我是张天翊,唐文安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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