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世界加快毁灭,催化真男主黑化程度的人就是他和他师父这种小反派。
“宿主,你是不是寂寞了?”系统不遗余力地调戏他的宿主,“床上需要伴吗?要来一炮吗?”
第一句白羽还认真考虑了一下,以往回来那个男人都在,便也没觉得这偌大的境域如此空旷与沉闷过,当那人不在时,整个境域有如定格的画面,若一潭失去灵气的死水一般。
不知为何,白羽想起了最初的墨淡,那时他还没动不动就冲他笑,那双极为冷淡仿若对所有一切都漠不关心,黑沉沉的如死水一般毫无波澜,他被这个世界所遗弃,便索性遗弃整个世界。
现在黑化程度加重的人笑起来虽然极美但也充满让人不安的阴渗渗的妖异,让人捉摸不透,只有少许时候仍然能在他身上看到以前的影子。
白羽不得不承认他或许是有些寂寞了,没有他师父在有些许想念,竟然还自然而然地想起黑化真男主。
但这样的情绪都被辣鸡系统的性、骚扰打破了,白羽冷漠脸,不遗余力地打击他自我感觉良好的辣鸡系统,“就算要约炮也不可能是你,我还有又紧又热、以身相许的小弟。”
“感谢宿主你温柔又正直师父的鬼畜,你那被绑着的小小羽能用吗?”系统嘲讽道。
“彼此,彼此!”白羽面不改色地反讽道,果然只能跟辣鸡系统互相伤害。
郁闷的白羽只好躺在床上闷头大睡。
黑暗的寝殿内,穹顶上盛开着美丽的金色花朵,金色的细沙绘成闪烁的星河。
缠绕的纱账内一穿着单薄亵衣的少年躺在白色仿若羽毛铺成的柔软大床上,一阵微风拂过轻轻扬起床幔上的流苏。
一红衣男人乘着浓重的夜色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将殿门关上,风止,纱账停止飘荡。
男人脸上带着些微疲惫之色,走到床前,看到陷在柔软的床中熟睡的少年时,神色极为柔和,疲色尽消,只剩下满满的宠溺与柔情。
少年似乎睡的不是很安稳,睡梦中眉头微蹙,微微咬着唇。
帝羽伸出手指按在少年的唇瓣上,却被其咬住。
手上猛地一痛,帝羽没有半分不悦,任由他咬着,除去一身冰凉的外衣上了床。
他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将少年揽进了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让其整个身体放松下来。
少年在男人的安抚下松开了微蹙的眉头,吐出嘴里咬着的异物,一股脑地贴在男人的肩颈中,向乖顺的幼崽一般蹭了蹭,睡得香甜,嘴角微翘。
男人盯着自己被咬破皮见了血的手指,喉头发出一声轻笑,将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含入自己口中,舌尖撩过那混着血丝和唾液的伤口,愉悦地勾起嘴角,深邃、睿智的眸中翻起浓烈的情绪。
帝羽掀开被子,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动作极轻地褪下少年的亵裤,盯着那个被绑的十分漂亮的小东西。
那日让怀里这小家伙把茶喝多了,在清醒状态下扶着尿了之后,小家伙一连几天都在害臊,之后一直闹脾气躲着他不让看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今天倒是难得的机会,帝羽用手指把弄了几下那系着赤色丝带十分漂亮的玉柱,很有弹性,耐不住心里痒痒,低下头亲了一口。
只觉得满心都要化开了,怎么亲都不够,少年不耐烦地动了动,一脚踢了过来。
帝羽在自己脸前堪堪捉住那只仿若精雕玉琢的脚,将其老老实实地放好,把他裤子系好,没再做多余的动作,搂在怀中。
一夜睡的十分好,除了刚开始梦见被黑化真男主掏肾和掏心,白羽想了想,好像他转头把人咬了一口,然后人就不见了,之后似乎他师父回来了。
白羽从床上猛地坐起,却没在床上看到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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