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金府之中大摆宴席,金陵自然也不敢洗脸,还是凤箫『吟』的模样混在人群里,华叔见到他们仨,显然是热情地招待了,大厅里正在演温州戏,厉风行才听了两句,便笑着说:“这是一出《张协状元》,在温州戏中极为出名!”金陵没见到叶文暄,小声道:“叶文暄果然走了。”胜南笑着看《张协状元》这出喜剧,最后在一片笑声中收场,接着金士缘还请来杂技团――竿伎、冲伎、绳伎、箭伎等应有尽有。
凤箫『吟』却一路伺机要逃,无奈叶大妹子做了一大堆烤羊肉,贪吃的她耽误了最佳时机,金士缘来到她身后:“陵儿,这次婚礼在泉州办,以后你要跟着管泉州去福州去,好好地生活。他家境不错,拥有一大片山林……”凤箫『吟』奇问:“爹,为什么急着将我嫁出去?”金士缘只是一味摇头敷衍:“你已经十四了,不小了……”
夜幕降临,筵席渐散,厉风行三人在约定地点,等不到凤箫『吟』,急得团团转。
突然云层被电撕裂,金陵不由得一颤,厉风行紧紧握住她的手,蒙蒙细雨骤然变大,顷刻如倾盆落下,金陵赶紧护住脸不使真相暴『露』。
凤箫『吟』此时把管泉州灌了个大醉,正欲开窗跑路,管泉州醉醺醺道:“老婆!帮我脱鞋!”凤箫『吟』哼了一声:“才成亲就原形毕『露』,幸好金陵没有嫁给你!”窒住鼻息帮他脱鞋,再想开溜,忽地窗外伸出一只手来,迅即将她肩胛『穴』一点,她正注意着管泉州,哪里料到有人点『穴』,心道:惨了,肯定是金士缘!
正想叫,那人捂住她嘴:“金姑娘!是我!”
他手上满是水,凤箫『吟』感到不对劲,借灯火一瞧,那人并非金士缘,而是管福州!
凤箫『吟』大惊:“你要干什么?”
管福州开窗跃进:“我只点了你上身的『穴』,你的腿脚照样能走能动!”忽地拔出剑来,一剑刺向管泉州……血溅新房……
金府突然传出一声惨叫,厉风行三人大惊,林胜南道:“我去那边看看,你们俩先往城外跑!”金厉二人点点头,胜南翻墙跃进金府,新房那里围了一群人:“杀人啦!”
“怎么回事?”金士缘从人群中进来,骤然看见管泉州的尸体,不由得一怔:“陵,陵儿呢?”这时华叔匆忙赶过来:“不好了老爷,一个黑衣人劫走了小姐!”
金士缘看见林胜南:“又是你和尚天策划的?”
华叔道:“不是啊,那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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