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是无心的话!”
她气势咄咄『逼』人,洪瀚抒一时无言以对,看她转身要走,一把拉住她,吼道:“玉莲!不管你承不承认!今生今世,你都别想再离开我!”
凤箫『吟』如遭电击:“你……你说什么……你不是说我不是萧玉莲么!你不是说,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看错!?”
洪瀚抒怒道:“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萧玉莲!我洪瀚抒不会为了名声出卖自己的女人!你是不是玉莲,你我心知肚明!”
凤箫『吟』冷道:“凭这句话,你还有资格抗金!放开!你放手!”瀚抒小声道:“从小我就想做英雄,可是,做英雄,顾虑太多了……”
凤箫『吟』与他僵持不下:“英雄,都是自封的,任何一个认为自己是英雄的都是英雄,可是,结果,会成枭雄!”
空气凝固在那里,突然墙那边传来一个男孩的啼哭声,瀚抒箫『吟』一同看过去,只见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一边抹鼻涕一边哭闹,旁边一个大汉横眉怒对,看样子是他父亲,手里还握着一把戒尺:“你背是不背!”
那男孩『揉』着屁股:“爹,我背,我背!”那大汉道:“绍兴和议的内容是什么!?”
男孩大声背:“东以淮水,西以商州为金、宋两国国界,宋每年给金国银25万,绢25万,宋向金称臣……”
那大汉又道:“张浚张将军北伐失败,之后的和议是什么!”
男孩泣道:“宋君称金为叔父,每年纳银20万,绢20万!”
大汉突然丢了戒尺,弯下膝盖来抱住男孩:“井儿,不是不让你玩,是让你玩的时候,也记得国耻啊!”
凤箫『吟』眼睛有些湿润:“这些年你在西夏,也许不了解,金兵在国界的这些地方欺压百姓,朝廷无力过问,所以才有这么多有志之士,可是,还有更多混水『摸』鱼的……”
瀚抒也有些动容,凤箫『吟』转过脸来:“如果你要抗金,不要只顾着称雄,而要顾着大家,我听说祁连山中人大多是靖康年间迁去的难民,你以为自己身在西夏,其实都是宋人,你不会连小孩子也不如吧……”
瀚抒轻声道:“我明白,如果一个人连自己根在哪里都不知,那真连三岁小孩都不如……”
两人一并回到总坛去,却看见台上一个人也没有了。
全场像根本没有举行过任何比武大赛一样,寥寥无几七零八落坐了一小撮人,不知人都去了哪里。
咦,奇怪,难道人都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