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人,他,是萧骏驰,当年祁连山奴隶主萧远的独子,将来的奴隶主,他,同时又和生为奴隶的洪瀚抒一同长大,亲如兄弟,然而洪兴发动的政变,口号是“不留萧氏一人”,于是,萧骏驰的父亲,妹妹,全都死于那场斗争……逃下山的只有他和他爱的人――萧楚儿,而此时,他离开楚儿也一年多了……
“祁连九客?我到底应不应该恨他们?”心一紧,手一捏,酒杯已碎了。他见没人瞧见,忙用内力将碎片又重新压紧了放回去。
“洪瀚抒”,“宇文白”传入他耳中,当时他和洪瀚抒是结拜兄弟,同桌吃饭,同床而卧,宇文白是萧骏驰兄妹的贴身侍女,几个人一块长大,青梅竹马,后来萧远对奴隶们越来越残忍,竟然有一天要用洪瀚抒做人祭,骏驰等人苦苦哀求,萧远才将决定更改,只可惜,这件事终于导致了政变的爆发,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当东宗的人还在睡梦中时,西宗奴隶开始了反击和杀戮。洪兴和洪瀚抒杀了萧远、萧玉莲,一步步地向他和楚儿『逼』近……
有人在议论:“这是东宗的人自取灭亡。一开始多和平!谁让萧远后来仗势欺人,压迫西宗做奴隶!祁连九客虽然是奴隶出身,不过又怎样?他们的武功比萧远的儿子萧骏驰高出了一大截!”萧骏驰身子一颤,又有人说了下去:“听说洪瀚抒一直是萧骏驰兄妹的奴仆,他当时还自不量力,喜欢上了萧家小姐萧玉莲,那萧玉莲还真的跟他对上了眼。不过后来萧玉莲还是背叛了他,是她劝萧远拿洪瀚抒作人祭,毫无人情。洪瀚抒也不客气,一剑就结果了萧玉莲,还拉上不少无辜人的『性』命。他这件事做得过分了,所以在江湖上名气也不大好听。”“西宗夺权的战术是先暴『露』缺点给东宗使其放松警惕,趁其不备大举歼灭。到很值得朝廷借鉴。”
萧骏驰尽在那里喝闷酒,听到有人说:“别无聊了,还提什么朝廷?现在我们在这儿安居乐业,要管什么朝廷?”
又有人附和:“对啊对啊!来!喝酒喝酒!哎,那富商笙铁海来了!”
萧骏驰抬头瞥了一眼,看见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走来,那群人立即蜂拥而上:“笙大哥!笙大哥!”那笙铁海笑着:“原来大伙儿都在这里,那好,今天的酒钱我来付!”那帮酒肉一边推辞一边接受了,他们每个都点了许多菜,尽显奢侈糜烂,笙铁海阔气十足:“就这么点菜?吃得饱么!来来来!多点些!”一帮人接着继续挥霍,菜铺满了一桌,笙铁海看见萧骏驰,热情地邀他也加入,骏驰显然是婉拒了,觉得这群江湖看客太过恶心。
他们继续他们的豪华大餐,不久便一个个满足了肚腹,笙铁海随即从囊中取出一锭金子来结账,见他皮囊还鼓着,这帮人惊叹不已:“笙大哥好富有!”“这么大一锭金子不过是九牛一『毛』啊!太厉害了!”笙铁海得意洋洋:“以后碰了面不必客气。”这帮人立即“笙大哥,笙大哥”地亲热叫喊,围住他阿谀奉承。
一群人离席后,放眼望去,杯盘狼藉,东宗从前的『淫』逸生活,何尝不是如此?逸豫终究亡身。骏驰摇了摇头,起身走了。
傍晚,走到街道拐角,突然听到一阵摔门巨响,接着是盆盆罐罐的摔砸声,和夹杂其中的女人骂街,骏驰猜到是夫妻不和,微微一笑,想起小时候,父亲问他:“骏驰,你的心上人是哪个?”骏驰那时还不懂事,却把手指向了楚儿,父亲问:“为什么不是文白?她可是一直陪在你身边呢!”骏驰道:“因为楚儿不同我吵架,我们做了夫妻也不会吵架。”两小无猜的生活,从那时开始升华,山谷葱茏的绿『色』中,湖水清澈的蓝『色』里,太阳温和的金『色』下,都留下楚儿和骏驰的脚步和影子。和风吹送,『乱』了楚儿的头发,隔着轻轻飘『荡』的树枝,骏驰骤然发现,楚儿已从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变成了个亭亭玉立,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子,水气氤氲、浮光跃金的湖边,一切如神话般和谐而美妙,骏驰练剑,楚儿旁观,她的眸子里写着的,明明是情窦初开的羞涩……鸟语花香,静无人烟,山水相容,仙境里,他们相恋,祁连山见证了他们十多年的爱情,见证了一切欢乐和幸福,却又酝酿出一个惨烈结局――战争!战争!
他痛恨战争,断送了他的爱情,尽管他和楚儿得以逃离之后,一直都在一起,但因为他是萧远的儿子,几年来一直遭到追杀,迫不得已必须离开楚儿才能保证她的安全!
骏驰回到现实中来,正准备继续行路,突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老婆,别这么大声音!给人家听见不好!”一时间分辨不出这声音属于谁,于是驻足细听,只听那妻子“哇”一声大哭:“我就是个傻子才嫁了你这么个穷鬼!你这个败家汉啊!你!你!”她“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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