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还是没有陆凭柳五津等短刀谷中人物的消息,江湖上三帮六派的人倒是来得不少,个个意在饮恨刀。红袄寨中除了宋贤之外还派遣了一位首领,就是那做事从来都循规蹈矩的吴越――胜南、宋贤的结拜大哥了。胜南未见柳五津,不能擅自做主曝『露』双刀,只得吩咐玉泓先将其保全,任外界对点苍山传言分飞。江洋道上也因此愈加热闹,表面上皇帝不急太监急,实际上却是各怀鬼胎,谁都觊觎。
“也许短刀谷不动声『色』,是知道点苍山一定会保全双刀并且送回去。”玉泓猜想,“可是……他们再不来我就惨啦!要天天守着这双刀!”
“也许老天叫你当几天饮恨刀的女主人,又何乐而不为呢?”胜南笑慰。
外面一阵喧哗,胜南走出客栈,见到一群人围着沈望指指点点着什么,心下诧异,走进一瞧,才知指点对象是沈望身边的一个叫花,那叫花子应该正值年轻力壮,却衣衫褴褛,拖着浓浓的鼻涕,浑身脏兮兮,哭喊着:“大爷,赏些钱吧!”沈望一怒之下踹了他一脚:“你这不学好的小子,居然敢偷钱,还厚脸皮要,给我滚,滚!”那叫花子经他一吓,屁滚『尿』流地走了,围观人谩骂着走散,沈望回头来,气着摇头:“这江洋道到底什么世道?叫花子偷钱,偷不到再讨,闻所未闻!”
唉,这江洋道和大理城真是两种气象,当点苍山上积雪不化,大理城里却是繁花似锦,西东明显两个季节,那里什么都是美的,安静的,这里,却充斥着怀疑、凶残、恶毒,不管是当地横行霸道的妖魔鬼怪,还是来自五湖四海表里不一的英雄豪杰……
肃杀之气,瞬即笼罩了苍山十九峰。却不知、究竟云横山庄藏匿在哪座峰上?
??
午睡过后,宋贤来叩胜南门,激动地说:“胜南,你猜谁来了?”
胜南宋贤吴越会合屋外,老远就望见沈望房门敞开,沈望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主位上是个精神矍铄的老者。不少人都慑于其不怒而威,在窗外看了半天也不知该否进去。
胜南轻声问:“真是那武林盟主易迈山么?”吴越点头道:“应当是吧。”宋贤整整衣领:“我先去!”当即走到沈望身边见礼:“盟主好!”胜南吴越立即也随之进去,毫不拘束向盟主问好,盟主看他三人皆是非同寻常、人中龙凤,面『露』惊奇之『色』:“这三位是……”
宋贤道:“在下红袄寨杨征,字宋贤。”“原来是玉面小白龙,果然气宇不凡,谈吐大方。”易迈山情不自禁称赞。
吴越也介绍了:“在下吴越,字新屿。”易迈山喜道:“覆骨金针传人吴越么,尊师可安好?”吴越眼一红:“家师三个月前已经去世了,在下是独徒……”盟主叹了口气:“他可以收到好的徒弟,总算能够含笑而终。哪里像我,收了徒弟去金国不学好,扰『乱』江湖,现在落到祁连山手里。啊,小兄弟你呢?”
胜南缓过神来:“在下林胜南,字冲渑。”盟主点头:“都不错,抗金有了你们才有希望。你们三个都应该是红袄寨的首领吧?”胜南笑笑:“在下不是。”盟主拍拍他的肩膀:“努力一些,总会成功。”又正『色』道:“我这次来也是帮楚江夺双刀,再过几个月,云雾山即将推选新的盟主,长江后浪推前浪,届时你们都可以一展身手。”
宋贤将学武感想和盟主讲了一番,他认为武功要么不学,学了必须向天下第一的目标冲刺,盟主笑道:“老夫年少也是这般轻狂,直到真正遇到了他,才知天外有天,纵使打遍天下,最后还是输给了他。”
“他是哪个?”宋贤问。
“自然是那纵横武林几十年的武林神话肖逝,他出道仅仅五年,就连番战败了金宋间绝顶高手数十名,颠覆了武林的格局,武林生灭都由他一人『操』控,老夫再怎样狂傲,也只能落得个宋国第二的虚名。”易迈山叹气,“你们这一代武林领袖虽然早已定了,不过将来云雾山比武,也许会有更多奇才能被挖掘。”
“虽然忝列九分天下之一,只怕我的本事还未能与天骄徐辕相提并论。”宋贤道。盟主一笑:“老夫到是和天骄切磋过,这样如何?明日咱们找个时间也切磋一番?”宋贤求之不得,高兴地连连点头。
得遇易迈山赐教,武林中不知有多少年轻俊杰要眼红,宋贤为了这位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几乎披星戴月地练剑,好容易熬过漫长的时间,在沈望、胜南、吴越的注视下,这场比试开始了――
宋贤迅速开始他的潺丝剑法,他的剑因形似流水神似柔丝而得名,只见他先入一剑“丝丝入扣”,剑如同万千细丝,精准无比直绕向易迈山,易迈山微微一笑,并未拔剑,只是伸出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了宋贤剑尖,宋贤立即回剑,又一招“流水潺潺”,这一剑变换莫测,蕴藏了无穷机妙。间至易迈山面前,易迈山依旧未动脚跟,简单地用手一接,他这次暗用内力,欲引剑过来,宋贤察觉到方才开始运力,但这当儿,迈山突然松开手来,一掌打向宋贤,宋贤收力速度虽不及他,也能够举肘相抗,易迈山赞道:“不错,反应敏捷!”又去夺他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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