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刮过来的一阵风,吹得脸上干涩的疼,连忙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是了,在瞿继宽眼里,那个女人就是这样的一股清风,让他沉醉。
他为什么没有回答她是什么呢?她现在知道了,她,顶多是个烈阳,初遇时让人懒洋洋地不想动弹,长久下去却会觉得闷热暴晒,然后开始东躲西藏。
张纯祯慢慢平静了下来,只想就这样永远地在这座山上走下去,只想着找到出山口这一件事,不想其它。
“笃……”的喇叭声,打破了她自欺欺人的梦境,她不想理会,埋着头靠边,自顾自地走着,汽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车上的人关上车门追了过来,一把拉住她:
“小纯祯,我送你走吧?”
张纯祯对杜孝伦摇了摇头,声音飘忽不定:“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和他有关的,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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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面没有开灯,昏暗无比,静得怕人。仅凭窗帘透过极弱的微光,勉强可以辨认出有个人,僵硬地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一个东西,目不转睛的看着。
这么弱的光线,他是肯定看不清上面的东西的,却又无比宝贝地捧着,好像在汲取它上面的温度似的。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有些烦闷地冲门口吼道:
“我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许打搅我的吗?”
推开门的吴恺,被吓得一愣,随即有些为难地说:“先生,鹤田山寿带着他的女儿鹤田奈奈,来了。”
瞿继宽冷笑起来:“他还有脸来?让他给我滚!”
吴恺应了一声,准备离去,忽然回头说道:“先生,不是已经确认是鹤田山寿在背后诬陷张小姐了吗?我们就这样放过他吗?武汉纺织业的事,还让他们山田织坊参与吗?”
瞿继宽的右手来回摩挲着左右的虎口,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让!当然让!我让他把所有资金都投资到我的地盘,我要让他明白‘自食其果’四个字怎么写!”
吴恺的嘴角,无声地挽起一个弧度,心里觉得莫名地解气。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问道:
“那杵春伊久,怎么处理?”
瞿继宽有些烦闷地挥手:“他和纯桢什么事都没有,有什么好处理的?你出去吧……等!等一下!你进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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