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追嫂子去吧?今天我这小命,要是被你给交代喽,你说俺冤不冤啊,楼房没分成,人没了。再说了,要是把我交代喽,奎哥你下一届选举,准吧的少了我一票。
二愣,吓着了吧?这不,上午我刚去镇上开会,会还没开完,我爹打电话来,说他俩回来了,要我去接站。
兰江叔和婶回来啦?
回来啦。这不,还在车站等我去接她们?
牛二楞感觉两条腿有些疼,他把两条腿前后甩动了几下,故意装莫作样,做出疼的难以承受的样子,喊了一声:哎吆!我这腿!奎哥,别管我了,你快去接我叔,我婶吧?我没事!牛二楞咬紧牙关,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
我送你去医院吧?牛兰奎说。
不啦,你快去吧,我没事,咱哥俩,谁和谁呀。牛二楞看着牛兰奎,一副愧疚的样子上了轿车,启动了马达摇下车窗说:二愣兄弟,你够哥们儿,我回头再去看你!
望着牛兰奎的轿车,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牛二楞用手指弹了一下裤子上的尘土,轻用鼻子轻轻哼了一下,心里说:我就是让你,欠我一个人情。
牛二楞跨上电动车,向城里的旧货市场奔去。
县城的旧货市场,其实就在胡家铺子附近的公路边上。农村拆迁清理出来的旧家具,旧门窗,落房檩,旧门窗,应有尽有,摆满了这一片待开发的荒草坡。见有人走过来,简易房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他鼻子上长了一个黑痣。
那人问牛二楞,你看木料,还是家具?
有砖瓦吗?牛二楞一边问,一边两眼左右看看,在附近他也没发现摆放着砖瓦啊。
有!你一定是盖屋用?黑痣男人问。
啊,你怎么知道?
黑痣男人凑上前说,你那村,是不是也要扒,列入旧房改造啦?
是啊!村里墙上到处都写着拆迁。
你是不是也想把院子封起来,等着多领补偿费呀?
是呀,你怎么知道?
黑痣男人说,我就是胡家铺子的,拆迁里面的事,还能瞒得住我?
牛二楞的耳朵竖起来,他真想听听有关拆迁方面的道道,牛二愣只读了四年小学,这个体态健壮的小伙子,这些年,把脑袋削尖了,往城市里奔。可就是因为没有文化,他总是找一些苦力活,比如建筑队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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