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家”或者牛兰旺的观点都是及其没面子的事。一番冥思苦想之后,“牛群家”终于想到了她的弟弟,也就是牛兰旺的舅舅。通过他的关系,把自己的亲外甥由农村变为城市人,不失是一条捷径。还没等牛兰旺上完高中,“牛群家”已经给他儿子的未来开始谋划了。难怪牛书贵用羡慕的眼神对牛群说:
“你们家多好啊,背靠大树能乘凉。看俺家,也没个皇亲国舅的,一辈子也甭想走出这牛家庄了。”
牛群家马上辩驳说:
“你家三个女儿一个比一个长得水灵,一个姑娘就是一个小棉袄,等你们老了那才叫享福呢?”
话说到这里,牛书贵往往不愿就此继续探讨下去了。生儿生女都一样,这是在他的内心从来都会遭到反对的观点,或者他有几分憎恶说这些话的村人们,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哪里知道在农村没有儿子,没有后代的痛苦。像自己一个一个的生女儿,好久他都懒得和人高谈阔论,因为只有那些子孙满堂的人,腰杆才挺得直,说话才分贝高,底气才加倍足。
踏着夜色赶回家的牛书贵,累了一天腰酸背疼,真想倒头就睡。可是他与胖老婆的秘密工程只有在晚上才能够一点点去完成。他们决计要在内屋的地面上挖开一个洞口,地道呈“U”型进行,出口一直要挖到屋后一个做了伪装的麦秸垛旁。
“地道战呀?不行吧。”最初胖老婆提出这个建议时,牛书贵摇着头说。
“那么你就干脆等着牛长江带来的队伍抄了咱的家,还得把我拉到公社做绝育。你认了?”胖媳妇说这话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牛书贵。然后接着说:“我想了,跑也不是办法,跑到哪里算一站?路费吃饭都得花钱,再说咱这仨孩子咋办?”
好久,牛书贵两手挠着头皮,一言不发。最后终于眼前一亮,一跺脚斩钉截铁地说:“老婆,这事儿就听你的了。”
牛书贵挖下第一掀的时候,问拿着提筐站在一旁准备往外背土的胖老婆。
“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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