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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笙笙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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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

    “我决定七年快到的时候,就把自己锁在家里哪儿也不去,看不到别人就没办法移情别恋了。”他神情认真,好像自己想出了多么厉害的主意。

    我准备虐一虐他,便说:“那你快问问我面对这个问题有什么好办法。”

    他依言问我:“好,如果七年之痒到了,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说:“就依你所言,人的细胞真有七年的记忆周期,可我不用把自己锁在家里,也不用强迫自己不去看别人。因为我的细胞哪怕忘记了我爱你,但你是你,它们在第一个七年爱上了你,也会在第二个七年同样爱上你。不管过去多长时间,多少个七年,只要你在这里,它们都会义无反顾爱上你。”

    老陈有些动容,看我片刻,把我抱了过去:“我以为自己很聪明,回答得很精彩,没想到你比我还聪明。”

    “因为我是我呀!”我洋洋得意。

    他笑:“对,因为你是你,所以连七年之痒我也不信。对我来说,只有你不在的时候心才会痒。”

    我笑眯眯凑过去:“我现在心里就挺痒。”

    “那我给你止痒。”

    说着,他含笑低头吻了下来。

    63

    到了一定年纪,身边的朋友就开始成家立业,结婚的、人生孩子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参加的婚礼多了,总是听着朋友长辈唠叨着结婚多么花钱,有比较新潮的朋友跟我抱怨说还不如不办酒宴,出国旅行结婚呢。我一想,也很有道理啊,把办酒席的钱拿去出国度蜜月,既不用受累,又能娱乐身心。

    当然,我指的娱乐身心一定是很纯洁的那一种(……)。

    后来有一天我问老陈:“以后我们结婚办不办酒宴啊?”

    他很笃定:“当然要办。”

    “可我听说很花钱呢,在成都这边办一场中等规格的酒宴好像也要十来万,我挺爱面子的,中等规格估计满足不了我。”我很有自知之明,“我这么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可是你,这样也要办吗?”

    “要办。”还是言简意赅却无比肯定的答复。

    “这么舍得花钱?”

    我笑嘻嘻地凑过去,却看见他认认真真转过头来看着我。

    “这辈子只能娶你一次,如果连场像样的婚礼都不能给你,那才是最大的遗憾。”说着,他勾起嘴角,“千金难买我乐意。”

    一瞬间心被击中的晕眩感,大概就是此刻我的感受了。

    64

    你与岁月共朝夕

    我已经分不清我与老陈在车站或是机场分别过多少次了。

    我们住在相距近三个小时车程的两座城市里,读大学时,每个寒暑假都会在车站分别。那时候的场景无一例外是我坐在大巴车上,回头看着他的身影逐渐变成窗外的一个小黑点,最终消失在转角处。

    后来我们毕业了,他先去了美国实习,然后回国,前阵子又因为工作缘故再次出国。我没想到就连毕业了我们也依然处于聚少离多的状态,唯一不同的是离别的地点从车站变成了机场。

    我在他出国前哭着说:“为什么我们总是要分开啊?”

    他默不作声抱着我,好半天才回答说:“因为每一对恋人在修成正果以前,都会经历这样的折磨,这样才能在今后的人生里更懂珍惜,好好地过。”

    我也曾希望他找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不求薪水多高,只要能常伴左右便好。但如今我保研去了北京,家中尚有病重的姑姑、年迈的奶奶,我写文所得不过是杯水车薪,哪怕他从未与我深入谈过,我也明白他想要拿高薪的心情。

    有时候我会记起大学里的那个他,很多个清晨,很多个夜晚,当我飞奔着跑下宿舍楼,便会看见站在大门外安静笑着的他。他的肩上没有负担,笑容干净阳光,总是对我说:“我对未来并没有太多安排,顺利毕业,顺利找到心仪的工作,日子轻松自在就很不错。”

    可是如今,他为我远赴重洋,在热带雨林里穿着厚重的衣服穿梭着,在烈日下挥汗如雨。他没有像曾经期待的那样找到一份安稳轻松的工作,却成为了从前从未憧憬过的那种人,高强度的翻译工作让他白天黑夜地加班加点。

    他在电话里对我说:“这样也很好,你读研三年,我就出国三年。等你毕业,我有房有车,到时候嫁给成功人士,陈太太,我想采访一下你的心情如何,是不是很激动?有没有很骄傲?”

    我在这边哈哈大笑,末了却眼眶发热。

    让我骄傲的从来就不是他的高薪或是其他物质条件,而是那颗不论学生时代还是出国工作都始终待我如一的心。

    我们每天只能通一次电话,他就想着法子说些好笑的话。

    我的微博粉丝很多跑去关注了他,他就一脸苦恼地对我说:“这么多人看着,叫我怎么愉快地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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