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半点儿没耽搁就上了治疗。目前恢复良好,没有神经损伤后遗症的表现。
护士小姐充当了两人之间的传声筒角色,辛辛苦苦地给两边汇报隔壁病房的情况。许多还想传递笔记本跟陈曦笔聊来着,被护士小姐坚决拒绝了。理由是,容易交叉感染。
感染个鬼啊!有啥好感染的!
许多数次表示她完全不必这么辛苦,只要放自己去陈曦的病房就行。她还能替护士小姐分担一部分工作,她会量体温会记录各项数据的。
可惜的是,大约她身上江湖游医的气息太浓烈。护士小姐只是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依旧高冷地端着治疗盘出去,临了也没忘记锁上病房门。
许多瘫倒在床上。啊啊啊,她不就是想见见她家小男友嚒,怎么就这么难。明明近在咫尺,却连脸都不让她看一下。没听说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嚒,她这样下去可是要早生华发的。
晚上跟陈曦敲木板墙沟通时,大概是反正不是亲口说,也不是亲笔写,她居然厚着脸皮费了老大的精力将自己的抱怨传达给了对方。
陈曦趴在床上笑,多多这样毫不掩饰地表达感情,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既往每次他告白时,她要么害羞不说话,要么干脆躲起来不露脸。像这样直截了当地说出思念,还真有种当初当众告白时的狠劲。
龚晓曾经问过许多,要是当时告白,陈曦不回应或者根本是她意会错了,她要怎么收场呢。
许多回答说,她觉得陈曦是对自己有意思的。如果她领会错了,那么她会选择远离。因为当时她已经动心,不可能再以普通朋友待在陈曦身旁。要么进要么退,她不喜欢暧昧。
陈曦后来知道时,有点儿胆战心惊。他的多多,比他想象中的更决绝,总是将自己逼到悬崖边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义无反顾地前行。
陈曦想到了那篇散文中的话:一轮孤月之下一株孤独的树,是一种不可企及的妩媚。
他想靠近她一点,给她安慰与鼓励。
两人各怀心思,在朦胧的月色中沉沉安眠。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这两人算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了。全然不知,外面已经闹得厉害。
蜜雪儿一直收不到许多的回应,把电话打到了陈曦手机上。她现在特别悲伤,她原本报名参加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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