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待人温和是好,但择友需慎,听说前日汝和吕布吕奉先饮酒去了?”
斐潜一惊,您老人家消息真灵通,“是弟子偶然遇见,有感吕布吕奉先镇边安民多年,况且——”
斐潜偷偷瞄了瞄两个老头的脸色,发现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便继续说道:“弟子有感天下纷乱,但奈何武艺稀松,故而向吕布吕奉先请教些招式以自保……”——总得给自己找一个正当理由不是?
刘洪听完和蔡邕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似乎认可了斐潜的理由。
蔡邕说道:“君子有六艺,子渊如此一说,学些武艺招式倒也无妨,只是沙场之式多有损害,汝需谨慎。”
汉代的读书人与后世那种风吹了就倒的酸儒真的是天差地别,最大的一点区别就在这个“六艺”上。后世为了更好的控制知识分子,偷偷的把君子六艺从礼、乐、射、御、书、数换成了《易》、《书》、《诗》、《礼》、《乐》、《春秋》——毕竟一个书呆子比文武双全的人更好控制。
在《周礼*保氏》中记载就写的很清楚:“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其中射和驭就和武力值相关,并不是像后世全部都是各种书本。
在汉代,有很多读书人遵循古君子六艺,全面发展,著名的投笔从戎的班超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因此,斐潜说他武力值偏低,希望跟吕布请教些东西增长一点武力值的时候,刘洪和蔡邕才会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地方,还提醒斐潜说,吕布那套东西偏向于沙场搏杀,过于刚猛可能会伤害身体,要斐潜注意。
该嘱咐的已经嘱咐了,有疑问的也得到了解答,刘洪觉得就这样吧,若是日后有缘,还有相见的机会,若是……
刘洪自顾自的倒了一爵酒喝了,又给蔡邕倒了一爵,说道:“元卓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听到伯喈抚琴。伯喈可愿为元卓再抚一曲?”
蔡邕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善!子渊且取吾琴来。”
啊?该不会是叫我回城取琴吧?不对,蔡老头子肯定有带!果不其然,斐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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