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而且还破得这么快,不由得惊得呆立在了当场。
她右手还拿着酒壶挂在半空中,而喉头中的酒更是忘了咽下。
数息钟后,只听见咕隆一声,貂蝉喉头的那口酒终于落下,本来宛若定格的画面则开始流动了起来。
貂蝉皱了皱鼻头,犹若被春风吹皱的湖水涟漪,她摇了摇手中的酒壶,略显尴尬道:“我不是借酒浇愁的醉鬼。”
看见对方这副俏皮的模样,顾飞舟嘴角就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他想象过很多次与貂蝉重逢的画面,却没料到会是这一种。
片刻之后,顾飞舟走了过去,接过了酒壶,然后顺势抱住了对方。
四周一下子变得好安静,只留下了暗沉的水缓缓流过,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良久之后,貂蝉终于开口道:“你抱我抱得这么紧,我是不是该认为你吃我豆腐?”
顾飞舟微微一笑,只觉得很心安,开口道:“我本来就是来吃你豆腐的。”
“你这人怎么还是这么不要脸?”
“你脾气好像还是不怎么好。”
“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什么事?”
顾飞舟如梦初醒,道:“我好像忘了,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貂蝉皱眉,道:“你现在本事有这么大,连百花宫的水牢都能潜进来?还是外面的那群家伙又偷懒了?”
顾飞舟抓了抓脑袋,道:“这个以后慢慢说,我们还是早点逃命,双宿双飞吧。”
“双飞你个大头鬼!”
数十息钟后,水狱中的水潭中便起了两朵水花,然后转瞬就消失不见。
顾飞舟与貂蝉一前一后,犹如游鱼般没入了这深水之中。
暗蓝色的潭水看起来就像一只巨大的远古怪兽,仿佛随时都能将渺小的两人吞没,但貂蝉跟在顾飞舟的身后,只觉得很心安,很心安。
......
半夜时分,百花宫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名约莫三十来岁的青衫书生,背着木条书箧,看起来颇有洒脱出尘之意。
此人上铁树山的手法与顾飞舟差不多,都是沿着那条长逾千丈的铁索攀行,只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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