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吧。”
“是。”霜柒道:“清早我去上工,衙门的秦峰捕头要找楼主霜华,我去传话,路过厨房与鲁行发生了争执,我出手教训了他。”
“停。”孟鹏飞打断道,“你怎样教训的他,说说细节。”
“很简单,打了他身上筋骨软处,让他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而外观又不显伤。”霜柒如实说了,这一点没必要隐瞒,既然对方认准了她是凶手,就一定查得出这一点。
“接着说。”
“之后,华姐给我和五四放了假,我们去东大街逛了一天,先盘下了卖竹叶青酒的老店,接着去了趟崆峒观,然后在醉仙楼对面的茶馆遇到命案,这一点孟捕头和秦峰捕头都知道。”
孟鹏飞点头,“没错,可我想问的是,你在崆峒观有没有求到什么东西,比如这个…”
荷包在他手中一晃一晃的,青色流苏粘了血,黑乎乎一片黏在一起,像个吃得鼓鼓的水蛭。
霜柒忍着发麻的头皮点头,“的确求了个类似的荷包,不过让我扔掉了,这一点五四可以作证。”
“对,我可以作证!”
“得了吧,你们俩互相串供还差不多。”
“大胆,本捕头还没问话,哪轮得到你们插嘴!”孟鹏飞再次拍响惊堂木,“把刚刚喧哗之人带上大堂。”
当大家的视线都被这阵争吵吸引住时,王爷悄悄动了动手指,隐藏在暗处的一名轿夫消失了。
…
“从左到右,依次报上名来。”孟鹏飞再次拍响了惊堂木。
上了公堂,五四胆小的毛病又犯了,吓得不敢抬头匆匆跪了下去,“小的张五四,是二狗的表哥,在…在青楼做厨子。”
“回孟捕头的话,小女子弄琴,乃青楼的头牌,精通琴艺…”女子娇嗔着,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行了,没用的不要说。”孟鹏飞嫌恶的蹙起眉头,问道:“你们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话音刚落,五四就抢先说道:“昨日是我拉着二狗去崆峒观的,也的确求了个青色荷包,可二狗不喜,当着我的面扔掉了。”
“谁都知道你和朱二狗关系不一般,做个伪证也不稀奇。”弄琴摆弄着一缕青丝,阴阳怪气的说。
“男人可以乱上,话可不能乱说!二狗扔荷包时就在大街上,一定还有别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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