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魔爪?耳朵麻麻痒:“别咬诶!又看不健康书籍,这样好学你娘知道么?”
庄上弦咬月牙脖子,细嫩可口:“与我娘何干?你知道就行。”
俞悦怒:“我不要知道。你再咬,晚上分房睡。晚上好像还有事。”
庄上弦更怒,抱着月牙就走,这儿有人不尽兴。
丫鬟望着主公、主母离去的倒影,心想我们没偷看,是湖水太干净,湖里的鱼偷看了,抓上来晚上炖?
俞悦换一身橘红的纱裙出来,夕阳下一层圣光,风一吹裙飞扬。
庄上弦满面春光不像平时冷,拉着月牙又要和她练大字。
一个亲兵匆匆来回话:“俞丞相和俞善行来看安平公主,想见主母。”
俞悦问:“贺梅琴来没?李瑶儿没来?”
亲兵摇头:“俞善行伤没好,是抬来的。看俞丞相的意思,似乎不想见主公。”
俞悦了然,其实丫鬟、亲兵都能猜着大概,俞家现在就这样儿。
俞敏丽、俞敏姿在宫里勾搭主公不成反而彻底毁了,俞家那些不要脸的还想打什么主意。没人理。俞家像苍蝇盯上俞悦,依旧没人理。
安平公主腿一直没好,在浴德院养伤。也找俞悦好几次。
这次的意思,是一块找俞悦,不见墨国公,肯定打他主意,臭不要脸!
丫鬟笑嘻嘻:“我们刚抓了两条鱼,不如炖了汤给他们补补?”
俞悦问:“又搞什么鬼?”
丫鬟应道:“是卓姐新配的大补药,最补不要脸的。”
前面一个院子,曾经表姐夫杨探花住过,挖了一棵枇杷树,补种了一棵梧桐树。
现在换一个表姐夫安平驸马和公主住着。曾经杨探花能住,地方并不小。周围绿树成荫,中间三进大房子,四处又一些房子、马厩等,阔气。
俞丞相今儿算私事吧,来的人少,院子挺安静。
夏天天黑的晚,正屋又高大,光线挺不错,略暗显得阴凉。
俞悦进去,见安平公主坐在主位,一身阴郁、阴森森的气息,提前向老妖婆进化。本来就不美,现在更丑,老妖婆很有气势。
俞光义坐她旁边,真心恶人活千年,吐血吐那么欢快,面色还不错。
俞善行是最弱的,但他有一样强,生了一个厉害的女儿。所以他摆出亲爹的姿态,只有这身份,能跟俞悦随便提条件,要不要脸无所谓。
俞悦挪个凳子坐门口,光线好,橘红的裙子鲜亮。
俞善行只觉得刺眼,一激动便上气不接下气要死不活的。
俞悦无语,就这战斗力还来,纯属作死。
安平公主怒:“以为你忘了这儿。”
俞悦应道:“你不是喜欢浴德院么,就在这儿多住几年。我是为你好,让你静静,好好想想人生。看来你的人生没有多想的意义。”
安平公主大怒:“你竟敢!”太激动、追上她二舅喘。
俞悦望着天上绚丽的晚霞,人生当如此精彩,何必把自己作践。
俞家事实上像一个暴发户,因为碰到一个冤大头陈家,有了今日;所以赏花赏月赏晚霞,他们都不懂的,晚霞能吃么?晚霞能换银子么?变多多的银子!
俞光义出手:“墨国公真欠你八千万两白银?”
俞悦看他一眼,哪来的底气?傻逼的世界莫要当真。
俞光义做几十年丞相,一看就真的,眼睛登时精光四射,像回光返照。
俞悦记得灯泡要灭,都是先歘一亮,然后啪死了。像一条死鱼,身上一股臭味,恶心。
俞光义特开心,有银子啦!“墨国公所有财产、封地都是你的?”
这是事实。当年庄上弦怕财产被罗擎受冻结,不想让人察觉庄上弦的发展与野心,青东商业和巩州商城等都在她名下,颇费了一番手脚。
俞悦底气十足,想和谁干就干掉谁。
她唯一干不掉的就是庄家战神,只有被干的份儿。
俞光义兴奋的失心疯,跳起来手舞足蹈,看着俞悦像乖孙女:“墨国公到底有多少财产,都交给祖父!青岩三宝每年就要赚大比银子!庄家军打仗两年,所得只多不少!快给祖父,祖父不会亏待你的,哈哈哈!”
俞善行在银子之光照耀下,也跳起来,摔倒在地,兴奋的满地爬。
安平公主最镇定,思想像一匹野马正在化妖:“景倩倩没少给你好处吧?银子在她和你手里有什么用?都交给我!”
俞善行爬到她跟前将她一拽:“我的!都是我的!”
安平公主两腿又摔了,怒扇俞善行一耳光:“废物!给你有什么用?你知道怎么用吗?”
俞善行一脚踹外甥女:“去死!我女儿的就是我的,你管我怎么用!我乐意!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想占我的东西,你做梦!”
安平公主抄起一个杌子要砸二舅。
安平驸马好歹将甥舅拉开。他和俞悦关系隔着一二三层,要清醒的多。
驸马长得帅人又聪明。想想墨国公就算把财产给俞悦,照样能控制;俞悦要给第一个他不同意,就算打劫丞相府能抢过庄家军?开玩笑。
俞光义很认真:“你们闭嘴,都听本相的!”
俞善行吓一跳,但银子壮人胆:“俞悦是我女儿。”
俞光义大骂:“你是我儿子!没用的东西!银子给你也败光!”
安平公主附和外祖父:“不错。这样多银子,得用在正途,以后还愁什么?”
俞悦两眼望天,听着几人乱吵,说有意思也挺无聊。
安平驸马看着她,看着她一身风流、强者的气势,突感人生之无趣。每天吵来吵去、算计来算计去,在别人眼里就是一笑话。他的人生是不是笑话?他不确定。不过对公主现在这样,他腻了。
男人可以沾花惹草,但几人能容忍自己老婆养一堆男宠?所以驸马多憋屈,或者软饭王。安平驸马不想软了,他还年轻。
俞悦扭头看表姐夫,突然感悟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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