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83章 ,送礼、赴宴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老侯,一个马皇后的亲戚。还有巩州诸县知县,大概挨得上的齐齐送了请帖。

    俞悦了然,听说他们是公主的人,想借这机会看能不能请到安乐公主,公主又是丞相外孙女,拉拉关系总不会有坏处。

    请客的时间基本错开,中午、晚上、初五、初六、初十等往后排。请客的理由基本不同,生日、满月、赏花、游江等,还有一个武会。

    酒保又领着一个护卫进来,护卫手里拿着一个大红请帖。

    俞悦看贺家也有意思。据说这几天想尽办法和她堂姐修复关系。

    但俞敏丽被那些猥琐的卑贱的肮脏的水匪凌辱了,这关系哪有那么容易修复?若非贺家之前的态度,水泊帮岂敢动她一根头发?她作为京城第一名媛淑女,以前最是瞧不起安乐公主;但安乐公主是自愿,召的护卫总比那些人帅。

    据说俞敏丽做梦都想着黑衣少年,但连他名字都不知,讲梦话无从讲起。

    贺家护卫不知道什么心情,所以板着脸,递上请帖,硬邦邦的说道:“初九刺史设宴,请诸位务必前去。”

    俞悦问:“什么宴?”

    护卫回答:“三公子生日。”

    俞悦问:“贺宏志不是在京城么?”

    护卫板着脸看不出情绪:“依旧要为他设宴。”

    俞悦也看不出心情:“不是贺高阳冥寿就行。呀贺驸马英年早逝,公主寂寞难耐。”

    护卫走了。眼不见心不烦。贺家最近烦心事已经够多了。

    俞悦管贺昌珉叫表伯父,同情他。看样子是公主想见庄上弦,同情表姐。

    安东纳看着残月脸上肉嘟嘟粉嫩嫩的婴儿肥、怎么看怎么喜欢,难得小主公没在,让人抬来一箱子玩意,摆残月跟前献宝:“我专门去了一趟澶州,这是澶州有名的灯芯糕,这是桂花糕。这些都是棕叶编的,看这条蛇像不像?”

    俞悦对澶州没什么感情,不过灯芯糕口感很好,甜而不腻,一根根慢慢的吃挺有意思。

    安东纳看着她小嘴儿:“喜欢吗?下次再多带点。”

    庄上弦冷飕飕的过来,手一捞抱了月牙,随手要将灯芯糕扔了。

    俞悦忙抓着灯芯糕,拿一根喂他嘴里:“好吃不?”没尝出来再喂一根。

    庄上弦冷着脸,一直看不出满意否。俞悦继续喂他继续吃,一根根都吃完了。俞悦回过神瞪大眼睛。

    庄上弦啵亲一口,和安东纳说道:“你既然没事,再去汝阳郡考察开拓市场。”

    安东纳悲愤,小主公简直无耻:“我才回来!我还要练功!”

    不说了,他转身就走,等练成神功一定和小主公好好切磋一下,把他残月抢回来。

    庄上弦也不理他,拿着请帖翻一遍,再咬着月牙耳朵。

    俞悦怒:“你把我灯芯糕都吃了!”

    庄上弦从耳朵换成嘴,他难道不比灯芯糕好吃?一会儿不喂就吃别人东西。

    俞悦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睁眼看着少年,眼神又柔又缠绵,还有单纯和无辜,诱人犯罪。

    庄上弦真要犯罪了,抱着月牙进屋,扑在卧榻上吻的天翻地覆,整个人贴合在她身上,闻着她诱人的香味:“月牙,睁开眼睛,看着我。”

    俞悦死死闭着眼睛,少年在欺负她,她好想反抗的,却又动不了。

    庄上弦用力压着月牙,吻着她用力咬,撩的她浑身发抖。

    俞悦睁开眼睛爆发,翻身将他扑倒,再飞快跳起来。

    庄上弦抬脚一撩,月牙以更快的速度扑到他身上,嘴对着他亲下去。庄上弦愉快的张嘴接住,脚夹着她,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用力的按着她头。

    俞悦好像被三段式完全固定在他身上,心跳加快,法式热吻正好试试,来一个。

    庄上弦激情*中满意了。人有时候就得逼她,撩出她最美的潜力。

    院子外匆匆来一人,高手,年轻的高手很高傲,看到卓颖婖问:“庄上弦在这儿吗?”

    卓颖婖虽然不美,也不丑,端庄大方很有涵养:“你找谁?”

    年轻人重复一遍:“庄上弦!你耳朵聋吗?”

    卓颖婖应道:“没听过。”

    年轻人皱眉,卓颖婖已经走了。年轻人继续皱眉,用南阳方言骂一句。马补骚年正过来,眉清目秀一脸灿烂的笑容,好像快乐国来的。

    年轻人抬脚一拦。马补也练过、忙后退两步停下,手里端着石虫莼菜羹。

    年轻人看他宝贝一盅羹也不重视自己,火气上来:“小子,庄上弦那小子在哪儿?”

    马补脑子不够用,好半天反应过来:“你找的是什么人?”

    年轻人几乎咆哮:“庄上弦,庄家那个余、去年到青岩那破地方做了墨国公。说好到这儿还没来?他敢让小爷等着,哼!小爷可没那闲工夫!”

    马补骚年一直灿烂的笑着,等年轻人发牢骚、青岩方言骂完,摇头:“不知道。”端着石虫羹进院子,看到残月公子更灿烂。

    俞悦还坐栀子花旁,汤吃完才听年轻人骂骂咧咧走了。

    庄上弦和曹舒焕从屋里出来,咸晏、危楼、管士腾一块过来,夜玧殇就在吊床上神仙似的。

    俞悦指指外头:“什么东西?”

    曹舒焕一叹:“刘云芳侄子刘克敌,十九岁突破三层,天之骄子。”

    俞悦一叹:“狂啊,他怎么练的?马补,你比他单纯,怎么还没突破?”

    马补端来水果,一脸懵逼,想想:“我有努力练。公子要我突破吗?那我试试。”

    俞悦懵逼,看着曹舒焕。曹舒焕跟马补接触不多,看咸晏。咸晏没搞懂,看主公,知道怎么回事么?

    庄上弦星眸看着马补,没有怀疑,也是神奇。

    马补赶脚气氛不对,是不是没突破在这儿就混不下去?刚才在外面人家就拦他。他走到吊床下,拿着剩下的半坛酒咕嘟咕嘟喝下去,再拿个坐垫坐下。

    俞悦看着夜玧殇:“你教的?”

    夜玧殇眼睛清亮,高风亮节:“嗯。”

    俞悦想起来:“你来看看《罗刹经》。我感觉这不简单。”

    夜玧殇如一道青色影子飞过来,带着一股浓浓的酒香,令人闻之欲醉。

    庄上弦忙将月牙抱走,别以为他不声不响,这种人最需要防范,月牙不能被他骗了。

    夜玧殇看庄上弦一眼,再看着俞悦,眼里满是酒,看把人看醉。

    ※※※

    清明酒店,一个伙计来到后边独院,看马补骚年神清气爽站诸位大人跟前。

    俞悦伸手捏捏马补胳膊,很想捏捏他脸,还是算了。

    马补一身单纯的光芒,像失忆的王子,略有些忐忑:“这样行吗?”

    庄上弦挥手,哪凉快滚哪去,装失忆吸引月牙注意,门都没有。捏捏月牙的嫩脸,捏捏鼻子,擦一下嘴,再蹭一下。

    俞悦将他拍开,看着伙计,忙一头汗也辛苦。

    伙计不辛苦,辛苦也承受了:“一个外地人,找清晏楼帮他报仇,要杀苏绍珣。”

    俞悦问:“没说理由?”

    伙计应道:“有。贺昌珉好色,外地人刚买个小妾,被苏绍珣抢走了。”

    俞悦无语。帮姐夫抢女人,有考虑他姐的感受么?这点贺苏氏就绝比不上贺梅琴,贺梅琴虽然表现大度给俞光义弄了几个小妾,也就凑数。

    俞悦看着庄上弦,要不要帮他抢几个女人、小妾、凑数?

    庄上弦冷飕飕的盯着月牙,是不是还没喂够,想喂点实质性的内容?

    俞悦冷哼一声,一点玩笑都开不起,站起来就走:“去瞧瞧。敢打苏绍珣的主意,狂啊。”

    伙计看看主公,跟着残月公子走了。清晏楼名气打出去,肯定会引起各方面注意,试探啊什么的,但残月公子能做主,他没意见。

    清明酒店地方大,西边一个隐蔽的跨院,外边看起来一堵墙,里边看起来是假山,旁边还有一大片蔷薇。进了跨院又有一条二尺宽的水沟流过。景致妙极,根本不像杀人的所在,或者说杀人在这里变得写意。

    进了客厅,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有点像商人,又有点像官宦,或者官二代三代,家里已经没落,勉强撑着面子。

    中年男人头上戴着玉冠,腰上挂着玉佩,手上戴着玉扳指。

    俞悦很想说,比玉名贵的东西很多,他不会把家底都带上免得被盗吧?

    中年男人看到伙计忙站起来,看一眼俞悦又狂皱眉,喊道:“你什么意思?我花钱雇你们,你就让这小孩来糊弄,以为我好糊弄吗?”

    俞悦问:“你花多少钱?”

    中年男人拿出一沓子银票拍几上:“一千两!”

    俞悦差点跪下:“要杀谁?”

    中年男人皱眉,想想说道:“苏绍珣抢我小妾,我要杀了他,否则不是男人!”

    俞悦很有耐心:“你知道苏绍珣到底谁吗?”

    中年男人霸气侧漏:“谁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副都尉!想当年不用我说,他就得乖乖跪下!”

    俞悦应道:“那是当年,现在是现在。你既然知道,那杀一个副都尉至少五十万两白银,因为他是安乐公主的亲戚,价钱翻一倍。”

    中年男子瞪大眼睛,眼前一片模糊,世界都在旋转;好一阵才回过神,咆哮:“你一个小屁孩少来瞎捣乱!五十万两白银你打劫吗?公主的亲戚又如何,他欺男霸女,徇私枉法,抢我小妾,他死有余辜!”

    中年男子咆哮好一阵,俞悦觉得,他就像穷山沟的老光棍,好容易攒了一辈子的钱买个漂亮媳妇,现在落得一场空,受此惨重打击,他快疯了。

    伙计警惕着,别让疯子伤了残月公子。其实无冤无仇几多人会杀人,找到清晏楼很多都仇深似海情绪激动。尤其这世道,都是被逼的。

    中年男子发泄够了,盯着伙计:“我钱放这儿,你杀不杀?”

    俞悦应道:“算定金吧。”

    中年男子又要发狂,忙将银票收起,霸气的怒哼一声:“你们这些没种的黑心的和苏绍珣没什么两样!老子去找别人!”

    俞悦点头,伙计将他送走,中年男子一路犹骂。

    俞悦不搭理,离开西跨院,碰上一个更牛逼的年轻人,一招取她喉咙。

    俞悦飞上假山,年轻人继续追杀。俞悦钻进假山,年轻人还在后边追。俞悦绕到他后边,一脚劈他猪脑袋。年轻人忙闪,一头撞假山上,撞的眼冒金星。

    俞悦一脚踹他肚子,再接一个膝袭。

    年轻人捂着肚子忙喊:“住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骠骑大将军府的!我来找庄上弦!那个王八蛋,等我找到一定不教训他!”

    俞悦听到住手就走了,年轻人叼了,啰里啰嗦喊一大通。俞悦从假山又绕他后边,一脚踹他肥臀,他一头又撞假山上,撞的一脸猪血。

    年轻人好像祖坟被掘了,跳起来要和俞悦拼命,俞悦走了。

    伙计送完人过来,看残月没事,心里犹怒,去厨房提一桶泔水来。

    俞悦爬到一棵树上晒太阳,有树荫遮挡不怕晒黑。这刘克敌就是个傻逼,庄上弦还不好下手,不是说不能动,是动一个傻逼成本收益不成比例,尤其眼下这个时候。刘云芳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试探?大家都玩起试探这一招。

    伙计先将刘克敌绑了,再一桶泔水倒他头上,消停了。

    俞悦从树上下来,准备去江边走走。按说青西江从崇州流下来,她才是青西江的上游。

    两个年轻人拦在她前头。一高一矮一瘦一胖。

    又高略瘦的是贺家庶子贺高进,在巩州算地头蛇,收拾起来穿着锦衣猥琐的更像瘪三、传说中的杂碎,一点不算骂他。矮冬瓜是苏家苏昊,挺好的名字,配上地头蛇的气质,就变成一只耗子。

    俞悦算是见识了气质最差之经典。像水泊帮的匪徒,气质也是原始的野性。

    贺高进自我感觉良好,没准哪天时来运转,现在就有这样一个机会,只要把这小子弄去让俞小姐玩高兴,并解决俞家和贺家的矛盾,这功劳大了。

    苏昊没那么大理想,看这小子软萌的脸就好欺负,一巴掌先拍她头。

    俞悦抓着他手给他一个大耳光,再一脚软软的将他踹地上。

    苏昊就是一废物,坐地上一时都没起来,憋红了脸大叫:“小杂种!知道这是哪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