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73章 ,冲动有危险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文静,原来也能这么活跃。

    毕竟只有十来岁,平时老跟个大人似的,大家都快忘了她是个孩子。

    庄上弦开始是担心黑鱼咬月牙,再看她玩的开心,便帮她一把,否则她一人那么弱小怎么能掀起这风浪,几乎翻江倒海了。哗啦啦又几条黑鱼飞上岸。

    俞悦被风浪、水花搞得晕头转向,一头撞到少年身上。

    庄上弦终于抓到她了,抱着蹭一下。

    俞悦一身都湿透,再看少年也湿透,一身完美的线条与力量,极致的诱惑。

    庄上弦将她脸上头发收拾一下,身上衣服也理一下,认真看着她。

    俞悦看他一缕头发贴在脖子上,头发没长长,长短正好从喉结甩过一道性感与妖娆;她脸好像在发烧,天黑了,水冷了,不知道是不是感冒。

    庄上弦好像也发烧了,这么湿湿的贴身,贴的浑身要颤抖。

    岸上已经搭好帐篷,庄上弦抱着月牙上岸,将她送到一顶帐篷,自己去旁边帐篷收拾。

    俞悦用热水洗个澡,换一身干净衣裳,感觉好多了。

    心跳还是很快。真被诱惑了。庄上弦才十五岁,却几乎能倾国倾天下,不知道再过几年,他又会变成怎样。正常来说魅力肯定只增不减,若是一个公子的魅力指数是三百,一个帅哥的魅力指数是一千,他至少五万八,否则怎么倾天下?

    俞悦捂着脸,看看身上披风,太热了吧?

    咸向阳一身红衣,挺着胸器,悄悄溜进帐篷,看着俞悦身上披风就嫉妒。

    这石榴红贡缎她上次看中了,主公不给她,却给俞悦做了披风。俞悦女扮男装,本就俊俏;配上这石榴红,愈发人比花娇。

    咸向阳满心泛酸:“主公对你真好。”

    俞悦应道:“他对你不好?”

    咸向阳张着嘴,过一阵才应道:“这不一样。”

    俞悦说道:“抱怨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先想想你怎么对别人的。”

    咸向阳话被抢了,张着嘴又过一阵才说道:“我怎么了?我和主公岂是你知道的。”

    俞悦应道:“贺宏志到崇州,脸上写着他能降尊纡贵到这里是崇州人民莫大的荣耀,但崇州人民并不这么认为。他应该站在崇州人民的角度想想。”

    咸向阳再次愣住,脑子转的快但嘴上不甘心:“你想做主母,没身份可不行。”

    俞悦应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身份?”

    咸向阳一下特好奇,一般的女孩子怎么会女扮男装跟着主公,又警惕起来:“那你什么身份!”

    俞悦应道:“我娘生下我,你说我什么身份?”

    看了咸向阳一眼,抓着披风出帐篷,一眼又看见庄上弦。

    庄上弦换了一身白袍,冷飕飕的好像一片冰天雪地,石榴开的像红梅。

    庄上弦看着月牙眼里闪过一道亮光,拉着她再冷冷的盯着咸向阳:“你没事?”

    咸向阳还在想俞悦母亲的事,愣了一下:“有啊。”

    庄上弦冷哼一声:“你好像很闲。”

    咸向阳回过神跳脚:“弦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是宝,我难道就是一根草!”

    贾鹏在不远那边应道:“知道又何必说穿,一点幻想都没了。”

    咸向阳觉得还是她最笨,原来大家都知道。但贾鹏本来就是一根草,她不一样。

    庄上弦看着贾鹏和咸向阳,正要给他们找事,又有人找事找到营地来了。

    来的是一个女娃,背上还背个男娃。又瘦又黑像两个小奴隶,又是受伤又是疲惫像逃难的。女娃一双大眼睛就像湖水,男娃五六岁、特呆萌。

    营地升起火堆,一边在烤鱼,锅里在烧鱼,还有别的,香气四溢。

    男娃可怜的嘀咕:“姐姐,我好饿哦。”

    女娃温柔的安慰:“乖,再忍忍。”再噗通一声跪咸清跟前。

    咸清一身正气却不讲义气,转身走了。咸晏一身匪气,正好在他后边。

    女娃看着咸晏就害怕,吓得发抖又坚强忍着,样子更打动人心:“大人、大人恕罪,我不是有意来打搅,若是打搅了,我现在就走。”

    咸晏应道:“走吧,饶你一命。”

    女娃目瞪口呆,男娃哇一声大哭:“你们都是坏人,呜呜呜!杀我娘,烧我家!”

    女娃忙教训:“闭嘴,不要乱说。呜呜我这就走,呜呜呜不要哭,姐姐现在带你去找娘。”

    女娃硬气的真转身走了,走几步脚一崴摔地上。

    男娃愈发哇哇大哭,乱骂,活脱脱一个小泼妇,一点不呆萌了。

    俞悦实在无语。男扮女装没来,来一出苦情戏。是谁追后边来这么及时?不过他们一天就在这一片,追来不算难。这苦肉计也不难,要说精彩又着实无聊。

    庄上弦下令:“石黍,你尚未娶妻,她赏你了。不喜欢你就看着处理。”

    石黍吓一跳,他才不要这女娃,以后不得每天演上几出。

    女娃也怒,悲愤的骂:“我虽然是小老百姓,你们是贵人,也犯不着这般作践。我又不求你们什么,呜呜呜老天啊,呜呜呜我这就走。”

    女娃一咬牙,在地上爬着走,身上伤口流血,好像被这里谁伤的。

    俞悦乐了:“作践?你就是天生的贱!不看看他是谁,国公府二等护卫!还有主公亲自为你指婚,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咸向阳走到女娃身边冷笑:“别说给石黍为妻,就是做妾,都是抬举你。”

    小丫鬟双鱼也跑来:“别以为长得有几分姿色就想进皇宫做娘娘,如果真想,主公或许可以帮你一把。”

    曹舒焕一脸大胡子:“崇州正愁没东西进贡,就你了。”

    俞悦幽幽说道:“苟富贵,勿相忘。”

    咸向阳看这一个比一个能说,分明一帮人欺负孤儿姐弟的场面,一下变得好喜气,她再来两句:“你弟弟也别哭了,你姐做了娘娘,你以后就是国舅。”

    男娃被搞蒙了,大声喊:“我不要做国舅!那大人说了,我姐跟着主公,我就能做少爷!”

    大家恍然大悟,这娃的目标是做少爷,国舅算什么东西。

    ※※※

    中秋过后,天一天比一天冷,山里偶尔飘起了雪。

    马赛城天天打霜,比雪还厚。城堡好像也被霜打了,霜冻很严重。

    国公府大家虽然忙碌着,冷的也少了几分热情。其实没那么严重,但人不可能总是*,*过后自然现象,在特殊时期会被放大。

    心情、气氛有时候就是放大,一个人喊冷没事,一百人喊冷,连喊一百声,那抱着炉子也觉得冷。敌对看戏的除外。

    国公府主楼一楼大厅,外边风刮着,里面坐好些人,气氛也显得很冷清。

    贾鹏骚年是满肚子火,包子脸气鼓鼓的:“他姥姥!巩州把所有过冬物资全扣了,这是完全的经济封锁!油盐等也彻底不让过,态度非常坚决啊!”

    咸向阳拍桌:“让本小姐去宰了他们!竟然不顾崇州百姓的死活,一群卑鄙的畜生!”

    这事儿,崇州百姓就是被绑架了,绑匪说墨国公见死不救没人性,难道绑匪就有人性?有人性别绑啊,这不是天大的玩笑么?

    所以最后比得是谁更没人性,谁更不要脸,谁能撑得住。

    崇州物资匮乏,缺的不只是油盐,崇州也不产棉,所以冬天就要从外面买。崇州有树木,但和青岩石头类似,很硬比较难搞,长期以来形成习惯,冬天要从外面买一大批木炭。还有防寒、治病的药材等,加起来不少。

    巩州现在就牛逼,在青门镇前一堵,庄上弦乖乖跪下求饶,不跪就眼睁睁看着自己像困兽被玩死,这比一刀杀了还恶毒。

    从这方面来说,朝廷料到庄上弦或许有办法拿下崇州,朝廷依旧有办法治他。

    崇州就是一个牢笼,牢笼只有一道门,一把钥匙在巩州手里,一把钥匙在皇帝手里。皇帝有旨,墨国公无旨不得离开墨国。当然大活人可以溜走,那就名不正言不顺,溜到外边愈发像丧家犬。

    没有人是傻的,但这有一个前提:巩州要能关的住崇州。

    皇帝罗擎受将看守牢门的重任交给巩州,对贺家也是够信任那。

    贾鹏和咸向阳年轻,潘伯埙、潘基化、安东纳、岳奇松等都年长稳重,这事儿就看墨国公准备怎么搞。

    事情无非这么个事情,打架肯定得你来我往。

    庄上弦下令:“入冬前崇州收不到物资,巩州就给贺宏志收尸,死因:饥寒。”

    贾鹏兴奋,脑子却不笨:“巩州会在乎他死活么?”

    贾鹞看他就是笨:“你在乎?”

    其他人也在想这呢,不过也是,巩州若不在乎,说明他没价值,那死活又有什么关系?

    庄上弦再下令:“召集崇州百姓开第二次大会。群策群力做好过冬准备。没有那些物资,我们有石虫。过一个冬天完全没问题。”

    大家都震了一下。这是比谁更强硬,墨国公甚至要把石虫拿出来挥霍。

    石虫现在抓了将近五万只,和往年差不多。若是都留下来,是一个很大的保障。反正特殊时期特殊玩法,玩的就是心跳,偶尔来上一次未尝不可。

    至于比硬,谁能和墨国公一妖孽少年比?谁又能和青岩的石头比?

    潘基化一脸冷硬代表潘家讲话:“我无条件支持主公的决定。再坏无非是回到以前受巩州挟制。但我相信主公的能力,我们只会朝前走。潘家已经抓到石虫一万三千只,比以往增加三成;先送来一万两千只,后边陆续还能抓一些。若是超过两万,再和主公三七分。以前大概也是这样。”

    庄上弦点头:“寡人记住潘家的情义。”

    增加就是根据“安家传家宝”皮子上第一种方法,进行人工干预,看来效果不错。

    其他人还不知道,也没人看安东纳或安家的态度。

    安东纳自己也不好意思,但安家和潘家走的就是不同路线,他整治了也是安家内部的事。

    布尔山墁是个皮肤黝黑的壮汉,代表青州方面讲话:“我无条件支持主公的决定。石粉和酒糟也能解决一部分问题。祖根山的青石又开采出一部分,就算冬天大雪封山,应该够用。不过我提议,要适当加以控制,避免滥采浪费。”

    秘方的事儿基本都听说了,肯定有人会打祖根山的主意。

    一些留在马赛城的商人,这阵更是想出各种奇葩主意,只为一个字:利。

    利字当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想不到的。

    庄上弦应道:“那儿控制不难,就交给你。上次送来三十个护卫,有几个已经突破。”

    布尔山墁站起来领命。巩州的事也逃不过一个利字,搞到最后都要见血。那么提升实力,有了底气,谁怕谁?

    岳奇松,三十来岁不算很帅,但收拾的干干净净很耐看;他是典型的商人,收拾再干净依旧是一身铜臭味,两只眼睛满是金光和银光。他已经正式决定加入青东商业,这样的大事当然要出力。

    岳奇松看安东纳一眼,以大掌柜的身份讲话:“巩州不可能铁板一块,就算铁板一块,有手段也能将铁板撬开。所以为了更好的解决问题,我和安兄该走一趟了。冬天巩州比崇州也舒服的多,安兄意下如何?”

    安东纳看着残月,特痴情与缠绵:“残月也去巩州吧?”

    庄上弦手一捞将月牙抱怀里:“你公关若是做不好,寡人就跟安家算算账。”

    安东纳紧紧看着小主公,放开俺的残月。

    庄上弦冷冷看着安东纳,别以为做的那些破事儿寡人不知道。

    安东纳就看残月,这是为她好,冬天崇州真不舒服,和夏天有一比,会冻死人的。

    俞悦开口:“你是不是没听过:我爷爷、我奶奶都有教我,不见棺材就不要掉泪。再说岳掌柜都要超过你了,骚年,加油啊。”

    贾鹏骚年过去拍拍他肩膀:“主公很看好你的。”

    咸向阳看着安家大房很开心,一直等着他发现俞悦是妹子的那一天,热闹也要凑:“大哥和大叔你自己选一个。”

    安东纳摸摸自己脸,胡子刮得很干净,国字脸也很帅,最后看着残月。

    俞悦和岳奇松讲:“那些商人现在钻牛角尖了,天天惦记石虫。其实发战争财,打仗是最好赚钱的。让他们想办法钻贺家去,甚至成立一个商会,再打一个支持庄家的旗号,或者同情崇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