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作出决定后,心里一阵轻松,看着月牙说不出的自豪;月牙是一块璞玉,他要把她养成一块绝世美玉,越看越美。
俞悦瞪庄上弦一眼,她能耐大了,可不是最弱小的;不过是救了他,就被他扣下。
庄上弦看着月牙闪亮的眼睛,心里更自豪,反正是扣下了。
潘基度看着少年和女孩,绝对有奸情,还蛮登对的。老人家起劲的继续讲:“你说的不错。在崇州,有不少逃跑或隐居的,青州更多,总数估计在五千以上。崇金林半月一次的集市对他们更重要。我的看法,崇金林既然属于青岩所有人,那么就有他们一份。所以在崇金林集市,对他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也提升了集市对他们的重要性。”
俞悦竖起耳朵听着,这已经说到重要部分。
庄上弦听得也很认真,这可以说以后都是他的事。
潘基度是老狐狸,有意在传递这些信息,虽然有考验之意,本意还是好的。
庄上弦作为外来者,要真正的融入、掌控崇州,远远没那么容易。
潘伯埙作为年轻精英,基本上都懂。但看着墨国公和残月两人这么年轻,懂的却似乎并不比他少,挫败之余,也激起他狂热与好胜心。
潘基度看儿子彻底沦陷了,心情好复杂:“我觉得,存在就有一定理由。隐居自古以来就有,逃跑过得比一般的奴隶还苦,但他们不傻,又为何选择隐居?所以我的态度,是适当的包容。那些人因为选择不同的方式,有时让我们也会有意外的收获。”
这很现实,潘基度没必要害羞或假装。
俞悦点头:“我的观点,俗话说,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这想得太美。奴隶主将奴隶当牛当马,不给他吃草他肯定跑不快,活干不动。大方的让牛吃草,他挤的可是奶。换句话说,只要他能赚回来,哪怕让他吃奶呢。”
潘伯埙插话:“奴隶吃的主要是酒糟。每年稷谷收上来,一大半用于酿酒;酒糟除了用来喂牲口,就是分给奴隶吃。”
潘基度看儿子一眼,叹息一声:“稷谷酒是青岩三宝,也是主要收入来源。崇州每年酿造大量稷谷酒,在以前,酒的种类也非常多,一些古方根本想不到;现在也找不到,我感觉,酒越来越差。比如,种田是靠天吃饭,不同的年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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