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除了俞悦,其他人也不让跟上。好在屋顶地方够大,但终究有限,三层四层的高手,不仅能看见听见,三秒钟也能赶到。
俞悦相信黄三健一定有故事,少年肯定能对付,但让他滚上来,这难度够大啊。
潘伯埙知道是皇帝的人来了,但没他什么事儿,赶紧让潘家人该闪的闪,留下来也离远点。
很快,护卫带着黄三健走出楼梯口,踏上屋顶,又一阵晚风刮过。
俞悦就看黄三健好能装逼。
他一定是高手,但将自己弄得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一身绛紫色长袍,好像钦差驾到。
黄三健长得不丑,五短身材,有实力也会形象高大;五官端正,骨子里一股禽兽的腥臭与猥琐的骚味;他眼睛长头顶,真以为独领风骚。
走到近处,俞悦发现黄三健的气势不比庄上弦强多少,但年龄大概是他三倍。
黄三健妥妥的是长辈,个子低但屋顶斜的,他站在高处就比庄上弦高。所以说,自己有多高并不重要,关键是站在哪里。
俞悦看黄三健挺得意,以为他要淫一手。他想法没错,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能看得更远,但如果跪在巨人的脚下,看到的是巨人的影子;他实际上连巨人一个脚趾头那么大都没有,算比例就是一标准蝼蚁。庄上弦,正是这样一个巨人。
黄三健牛逼的俯视庄上弦,沧桑、深情的感慨:“我和你父亲曾是兄弟,你该叫我一声伯父。”
俞悦拉着庄上弦的手,别急着动手,让她听听故事。
庄上弦低头,月牙竟然拉他手,还勾他手指。这种老掉牙的故事,想听就听吧。
黄三健作为长辈,宽宏大量;既然是装逼,继续装:“你父亲病故,我一年后才知道消息,进京后又有事走得匆忙,没能去看你,你不要生分。”
天渐渐暗了,一轮上弦月挂在天上,夜风微凉,这气氛很适合讲故事。
黄三健好像练过,故事讲得特煽情:“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而我这次却接了这样的任务。我不会对你下手,我宁愿替你去死;但这解决不了问题,因为问题的根本不在这儿,而在于你本身。你生错了时候啊。”
夜风更凄凉,星星在闪耀,这是一个如诗如画的夜晚,多好的时候。
庄上弦反握着月牙的小手,一会儿要联手杀敌,握紧点。
黄三健看庄上弦不吭声,身边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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