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和赛家一个管事在鬼混,那管事又老又丑,还是被骑的。”
俞悦看潘二公子猥琐的:“你看见了?”
潘伯埙点头:“好多人看见了,安家四房端庄的外表下竟然那么风骚。安达玺赶到后要杀了那管事,赛家顾着面子不肯,安家面子是丢光了。”
俞悦无语。赛家确实狂,安家四房不是也赛家人吗?嫁出去就不算了?或者说在赛家眼里她和奴隶是一样的?可怕的想法。
俞悦不想去见潘家什么叔父,也是不想和这些奴隶观念根深蒂固的人浪费感情。
有些东西不是说推翻就推翻,有些东西已经融入到血液,没有几代人根本稀释不了。奴隶社会过渡到封建社会,奴隶却一直都存在。封建的消亡同样需要时间,不是换个旗帜或打砸一通就能解决,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指不定就会死灰复燃。
所以崇州问题需要用特殊手段解决,更需要耐心,甭想一蹴而就。
庄上弦下令:“让安家去杀了管事,再让那女的殉情。”
管士腾刚出现,不到三分钟又消失,顺便带走几个伙计。
俞悦看着庄上弦,没想到他还能出这种招。
潘伯埙一脸惊恐,激动的半天回不过神。安家这烂事儿还没解决,更不可能对上赛家。现在杀了管事,挑衅赛家;安家四房殉情,安达玺脸彻底没了。
俞悦冷哼一声:“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安家反正就那样。”
潘伯埙捂着自己俊脸,一定要看好了。潘双双的事儿和赛家闹开,脸就留住了。
庄上弦拉着俞悦走人。时间不早了,闹了一天崇金林也稍微安静一下,迎接更热闹的明天。
潘伯埙突然闻到血腥味,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仔细一看残月身上还有血迹,咸晏、咸清等人身上还有杀气没散去,他春心又狂跳了。
南边山腰,凌乱的帐篷,哭泣的女子,几盏昏暗的灯就像魂灯。
俞悦、庄上弦等人之前租的帐篷,现在同样凌乱。老板不是不想收拾,是收拾完又被掀翻;好像三公子在捉迷藏,在他玩过瘾之前,干脆这样了。
贾鹏、贾鹞等动手拾掇,又烧了热水,弄了吃的,还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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