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丫头卖到窑子去,没说怎么卖,还不如让大爷先享用,正好报答大爷十年的养育之恩。”
“不行!”他婆娘一拍桌子,用了十年的桌子立刻散架。
好容易扶着桌腿没倒下,酒菜逃过一劫,在桌上摇摇晃晃好危险,两人忙着正事儿也没多管。
“凭什么不行?那贱丫头可是丞相嫡孙女,曾经陈太师的外孙女,细皮嫩肉模样又好,桀桀桀,不枉大爷在这鬼地方养她十年。”屋里黑漆漆李二狗越笑越像个鬼。
他婆娘嘴比他快,不等他说完强行打断:“你可是京城来的,既然知道她身份还敢碰!”
李二狗色迷心窍,像个厉鬼:“你不说她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他婆娘一巴掌又拍桌上,哗啦啦一声酒菜碗碟终于阵亡。不过要回京城了,这些都无所谓,就是把这房拆了也没关系。
他婆娘一点不怕鬼,强势宣告:“再说你就这贱命,知道回京要被笑话,还不弄点实际的。你们男人都这德性,你随便找个有钱的,将那贱货送给他,至少能赚几百两,以后享受多少小娘们没有。”
李二狗犹豫半天,挺不甘心:“人好找,几千两白银肯定也有人出。不过虽然不能吃,大爷照样可以尝尝鲜,她那小嘴儿保证比你甜,桀桀桀。”
他婆娘也不甘心:“那贱货什么时候回来?”
李二狗很快活:“最晚明天,哎呀大爷我都等不及了。”转身出了屋。
外边俞悦换个墙角躲好。李二狗和他婆娘不是夫妻,原本是姘头。当年俞光义老婆贺梅琴一个心腹媳妇建议先将她养着,贺梅琴便将李二狗和他婆娘派来。
这十年俞家没有传来一点消息,这世上好像也没了她的消息,小三李瑶儿或许还有一些人都希望将她斩草除根,只是没想到这么恶心。不过俞家从上到下都是这德性,不算奇怪。
李二狗对着夜风抬头打个酒嗝,提着裤子又猥琐的笑了两声,正准备去茅棚。
俞悦从背后一刀将他劈昏过去。心想他看到天上第一颗星星,还做着美梦,死的太爽了。却没有将他弄醒折磨他让他做噩梦的打算。她还没那本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她这十年的情况也不能让李二狗传回去。
把李二狗放地上,俞悦换了斧子,左手又抓一把土,趁黑来到厨房。
那婆娘像头猪,厨房还有肉当然要吃到肚子长成膘才算自己的;左手拿着锅盖右手拿着筷子就准备这么吃。灶里还有火光,被她宽阔的背挡住了。
俞悦看她上辈子饿死鬼投胎,这辈子肯定吃饱了,于是上前一斧子砸过去。
“嘭”的一声,那婆娘差点一头栽锅里,死都不肯放过这锅肉。
俞悦成天在山上打猎、采药、摘野菜、采蘑菇等,不缺吃的,但有现成的肉不能糟蹋,一把抓住那婆娘衣领将她拽住,转身正好将她塞灶里。
灶里火不大,但灰大,那婆娘刚被烫醒,便吸了一口灰。俞悦把锅端出来再给她补一斧子。完后把肉倒一盆里,再把锅放灶上。
看着肉等会儿再吃,先出去将李二狗拎到屋里,丢在阵亡的酒菜旁边,给那用了十年的桌子陪葬,顺便也给他补一斧子,省的美梦醒来无法面对现实。
俞悦一向是好人,想了一下,拿着锄头去下李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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