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看着怀里的小人,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
坏丫头,我还是放不开,怎么办?
我看不得你站在其他男人身边,你回来好吗,回到我的身边。
他一直看着她,舍不得闭上眼睛,好怕明天早上醒来,面对她那张绝情至极的脸。
第二天一早,梁夏被窗外刺目的阳光照醒,她揉着发涩的眼睛,掀开被子下床。
她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十点多了,还好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
她脱掉睡袍换上舒服的家居装,踢踏上拖鞋,打着哈哈扭开门出了卧室。
她直接进了洗手间,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嘘嘘。她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好像哪里有双眼睛在火辣辣的盯着她看。
她倏地转头,一把拉开浴帘,一个赤luo的男人站在花洒下,正瞪着眼睛,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梁夏愣了几秒,忽的惊声尖叫起来,“啊……”
她急忙从马桶上站起来,快速提上裤子,拉开门跑了出去。
沈西凉邪恶的一笑,拿着毛巾继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沈西凉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看到某个小女人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嘴角勾了勾。
梁夏看到穿着自己浴袍,短的露出两条大长腿的男人走了过来,狠狠瞪他一眼,“穿好你自己的衣服,立马从我家离开。”
沈西凉慢悠悠的坐在她对面,翘起了长腿,很快短小的浴袍滑了下去,露出他劲瘦有力的腿根,而他私密部位随着他的晃动,若隐若现。
梁夏的老脸腾地红个通透,她愤愤的咬牙,“沈西凉,你,你给老娘穿上衣服。”
沈西凉挑挑眉,摊了摊双手,“不可能,我的衣服现在还湿着,你这里又没有男士衣物,我穿什么,你的吗?”
他早上起来,想件衣服穿,打开衣柜才发现除了那天他的那件西装外套,根本没有男人的任何衣物留在这里,有的也只是几件小孩子的换洗衣物。
看来她这里没有男人住过,意识到这一点儿,心莫名的就狂喜了起来。
可是孩子的衣物还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梁夏被气的要死,腾地站了起来,狠狠剜他一眼,二话不说直接回了浴室。
她捡起衣服框里的脏衣服,拿起盆,结了水气闷的蹲在地上洗了起来,边洗边把沈西凉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也许上辈子她真是欠了他,这辈子派他来如此折磨自己。
洗好衣服她又烘干好,熨好,像个奴才似的捧了出来。
折腾好后,已经到了中午,她出了浴室,在客厅已经找不到沈西凉的影子。
这时厨房传来勺碗的碰撞声,沈西凉端着热腾腾的鸡蛋面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她傻站在客厅,暖暖一笑,“愣着干嘛,饿了吧,过来吃饭。”
梁夏被他嘴角的笑晃到,狠命的摇了摇头,刚要发作,又被他堵了回去,“家里没什么东西,我只能做点儿面条,正好昨天是你的生日,今天给你补上。”
梁夏手一抖,差点儿把衣服仍在地上。
她放下衣服,决定要跟他心平气和的谈谈。
她坐在餐桌前,拿着筷子,埋头挑着碗里的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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