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看着不断向自己压近的几近女人们狂叫的脸庞。
岁月几乎在他身上没有丝毫作用,他依旧年轻俊朗,只是多了男人的成熟与深邃。
“你,你干嘛?”梁夏死死盯着距离自己只有两公分,几乎鼻尖抵着鼻尖的俊逸脸庞,结巴的问道,心狂跳不已。
沈西凉双手支在她身体两侧的桌子上,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垂目眼波深深的看着她,“几年不见长本事了?恩?难道你以为勾・引了男人还想全身而退吗?”
梁夏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谁他・妈犯・贱*他了!
她狠狠推开他,从他低压的禁锢中逃离出来,二话不说直奔向卧室门口。
可惜她的手才碰到门把手,纤细的腰身就被人从身后伸出来的一双修长的大掌牢牢扎住,随后落入阔别了六年熟悉又陌生的硬实怀抱。
“我准你走了吗?”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上砸来,梁夏身子瞬时僵住。
淡淡的兰花香飘入鼻中,让她狠狠的惊醒过来。她使劲的掰着他禁锢在自己腰间的大掌,低声喝斥,“放手,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放手,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沈西凉凤眸一暗,扎着她的力道大了几分,说出的话又那么点儿的咬牙切齿,“凭什么管你?我管不着谁管的着?陆辰还是盛景然?”
梁夏呼吸一窒,心莫名的被刺痛。她冷冷一笑,“洛城人都知道我是盛景然的什么人,难道沈总才想起来吗?”
身后的人身子瞬时僵住,梁夏趁机摆脱他的钳制,快速开门跑了出去。
等沈西凉从愣怔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屋里的人早就跑了,只有客厅的门大大的敞开着。
沈西凉一拳重重的落在门边的墙上,深邃的黑眸散出冰凉的寒气。
他凉薄的嘴角嘲讽的勾起,轻声呢喃,“盛景然吗?……
梁夏一路脚不停蹄的从公寓跑了出来,不顾小区门外保安异样的眼神,匆匆打了车,报了家的地址,疲累的靠在后座上,重重喘了口气。
她不知道沈西凉玩儿的是哪一出,但是她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瓜葛,六年前的伤害还不够,非要在伤痕累累的心上再插一刀吗,她没那么贱,她绝不允许自己从他那里受到丁点儿的伤害,绝不!
匆匆回到家,气还没喘一口,手机玩命似的响个不停。她把自己甩到沙发上,拿起了电话。
那边咆哮般的声音差点儿击破她单薄的耳膜。
“喂,怎么现在才接老子的电话?又跑哪*快活去了?”
梁夏把手机拿开距离耳朵有段安全的距离,等那边声音小了下来,才重新放到耳边。
“我能去哪,除了自己的老窝,我还能去哪?”
“放屁,糊弄老子的本事越来越好了,还学会了睁眼说瞎话。”
“你怎么知道我睁着眼说瞎话,而不是闭着眼。”梁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家?”
“废话,老子当然是飙到了你那,这才回到家几分钟?”
得,原来她还真是来过。
“好啦,跟你说就是,我参加那个什么狗屁同学聚会了……”
“啊……什么?”那边发出杀猪般的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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