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温热,才喂进他沈大爷的嘴巴里。
沈奕吃着香喷喷的粥,看着她苦逼的一张小脸,心情十分愉悦,心里不免感慨,也只有在自己生病的时候,这丫头才体贴点儿。
伺候完沈奕吃完药,梁夏把他按进被子里,重新躺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烫的很。她就按照医生的建议,拿出刚从楼下小区超市里买来的二锅头。
沈奕一头雾水的看着她手里拿着的白酒,还没开口问话,就被她生硬的扒掉上衣,露出白希结实的胸膛。
梁夏无视沈奕一脸的诧异,打开酒瓶,倒出一些在手心里搓了搓,“啪”的一声,糊到他赤・裸胸的膛上,满身的胡乱揉搓了起来。
沈奕黑沉着脸,瞪着她,“你在干什么?”
“给你物理降温啊,医生说的,有助于退烧。”梁夏垂着头卖力的揉搓着。
沈奕一听,脸更黑了,这是哪个该死的医生出的馊主意!她这是降温吗,分明是在玩火还不自知。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从自己的身上扯了下去,“不需要。”
梁夏可不依他,甩开他的手,重新揉搓了起来,“病人就要听医生的话,这样才能好的快,你想窝在*上多久?两天三天,还是更多天?明明说好了照顾我,反倒是成了我伺候你了,咱能不能爷们点儿,快点好起来?”
难道现在他就不爷们了吗?沈奕眼角抽了抽,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起来。
梁夏给他搓完前胸,又在后背搓了一遍,见他白希的皮肤,慢慢染上红晕,心里满是成就感。
沈奕被伺候着穿好睡衣,目光幽幽的盯着她看,看的她浑身毛毛的,不禁瑟缩了一下,“你,你干嘛这样看我?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吗?”
沈奕凉凉的扫了她一眼,有些咬牙切齿,“好,好的很!”他的胸和背差点脱层皮,能不好吗?
“接下来是要脱裤子了吗”
“啊,脱裤子干什么?”
“上身擦完了,接下来不是该擦下・身了吗?”
下,下・身?梁夏的视线不自觉的酒对上了沈奕的下半身,想到曾经硬硬的触感,脸色涨红,“你,臭流~氓!臭不要脸!”
他怎么流・氓了,难道不是这个顺序吗?降温不是全身的吗。
她现在倒是知道害臊了,刚才女汉子般扒掉他的衣服时,怎么不明白这个理。
想到刚才她扒他衣服时的熟练劲头,皱紧了眉,“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脱男人衣服?”
梁夏目光闪烁,心虚的抱着二锅头打算遁走,被某个小心眼的家伙拽住了胳膊,“说啊,是不是?”
看她心虚想跑,沈奕胸闷气短,气不打一处来。
瞧,这小气鬼老毛病又犯了。
梁夏暗自翻个白眼,病人最大,谁叫人家是病人,人家是大爷。
“那个,那个吧,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给我说实话!”沈奕一剂寒凉的眼神,让她乖乖从了。
“给陆辰扒过,我们那时候经常在一起打架,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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