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很希望自己跟她爹换一个位置。
那汉子看到这一幕生离死别后,翻了个白眼,摘下酒葫芦,斜靠那头白色毛驴,喝了一口酒,嗤笑道:
“让那小妹儿带着那小丫头先走便是,一炷香后,咱们三个大老爷们再去小镇。”
然后汉子扬起手中银白色的酒葫芦,伸手拍了拍毛驴的背脊,望向朱河,笑问道:“你也算一方好手了,难道不认得这玩意儿?”
他拍了拍自己脑袋,“忘了你们骊珠洞天才刚刚打开,你知道才是怪事。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聊,大把大把的时间。”
这汉子指了指那棵横向溪面的老柳树,“我们去那边坐着聊?”
赵阳和朱河相视一眼,觉得如此最好,大可以静观其变。
汉子牵着那头白色毛驴,跟在赵阳和朱河身后,到了老柳树旁边,松开缰绳,
任由驴子随意啃食青草,他走上柳树,沿着主干一直走出溪岸,
最后坐在下,重新戴起那顶斗笠后,提起银白酒葫芦,正要仰头灌酒,突然转过头,递出酒壶,笑问道:“谁想要来一口?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二两银子一两的魁罡仙人酿,是大隋所有富家翁的心头好,我一路北上,喝来喝去,尝过不下百余种酒,还是这仙人酿最地道。”
赵阳摇摇头,“我不喝酒。”
朱河也摇头,“习武尚未大成,不敢饮酒。”
汉子跟着摇摇头,看着他们,满脸遗憾道:“原来都不是性情中人啊,我前不久认识一位少侠,那真是风流倜傥……”
这位汉子突然发现赵阳和朱河脸色古怪,他有些疑惑,可又不好失了高手风范,只好喝了口酒,掩饰自己的茫然。
赵阳轻轻咳嗽一声,汉子问道:“何事?”
赵阳伸出手指,指了指这棵歪脖子老柳树最外边的地方。
汉子皱了皱眉头,转头望去,结果看到两条腿挡住了视线,汉子瞬间脸色僵硬,猛然抬头,看到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最少有一百五六十斤重的家伙,
竟然就轻飘飘站在粗细不过的柳树梢头上,此人的神出鬼没,吓得斗笠汉子一个坐不稳,摔入溪水,狼狈至极。
来者正是兵家圣人金师傅,如杨老头所说,他对千里山河之内的动静,并无兴趣,
除非是崔瀺这种坏了规矩的挑衅,一心铸剑的金师傅才会出手。
金师傅并不觉得有人胆敢在方圆百里之内,就对赵阳出手,那简直就是在打他金师傅的脸,
但是一位兵家剑修十一楼的脸面,比起一座王朝的脸面,只重不轻。
所以金师傅根本就懒得留神这边的光景,一个草鞋少年和一个天真烂漫小姑娘的结伴远行而已,怎么可能值得他亲自盯着?
但是金师傅被一件东西牵扯到了心神。
有人一晃那物件,金师傅立即就感受到了物件之内,蕴藏着的磅礴剑气,精纯且浩瀚,尤其是感觉极其熟悉,透着一股亲昵和哀伤,
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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