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
一直看在她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的面子上,李晨语才没有斤斤计较,这次看来是要好好教训这个谷雨一顿了,要不然以现在的状态进了太子府,不定会生出多少麻烦。
到了午时,其他人都去膳房吃饭了,只有被罚的谷雨,还留在院子里。
李晨语暗暗留心了她,却也不能时时刻刻的提防,心里觉的今天谷雨会出幺蛾子,本想拜托相处的比较好的六月将饭菜带回来,她利用没有其他人在场好好修理谷雨,却被晴儿借口说有事情跟她说,强行拉走了。
人都走了,躺在床上装睡的谷雨,沉这一张俏脸坐起身,脚步轻盈地下了床。
小半个时辰后,吃饭的人回来了,有管事妈妈发话,也没人敢给谷雨带东西吃。
中午时间无事可做,几人便说说笑笑地凑在一起,讲讲各自听来的话,玩闹了一会儿,就午歇的午歇,不瞌睡的就坐着绣花儿。
几人的床铺,都放在一家宽阔的屋子里。李晨语仰面躺在床上发呆,一侧头,就看见不远处背对着她像是睡熟了的谷雨。
暗暗猜测着这个小姑娘又找想到了什么方法找她的不自在。
“啊――”
一声惊叫,吸引的众人都看了过去。
晴儿被吵醒,蹙着眉头,不高兴的问:“小六月,你咋咋呼呼的叫什么?没看到我们都在睡觉吗?”
六月停下翻箱倒柜的动作,转过身时一张脸泫然欲泣:“你们谁见我的白玉镯子了?我的镯子不见了。”
“啊,你的镯子不见了?可不是我拿的。”
“六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在一起,谁会去拿你那什么玉镯子。”
“你再好好找找,看看是不是压在什么东西底下了。”
六月就又返身翻箱倒柜的找。
李晨语却皱着眉头看向沉着脸的谷雨。
这件事儿有猫腻。
六月的那个白镯子是件好东西,而且那还是六月母亲的遗物。
白玉镯子对六月来说非常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