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色上的雪花纹络彻底消失,唯有那几乎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
戚夫人坐在他腰上,亦是艰难的喘着气。方才,几乎被就要被他发现自己有孕之身。
抬起右手,一条细如发丝一样的蛇在她指尖挣扎。
她掐住蛇的七寸处,眼神阴沉的盯着迷糊的溶月,脑子里响起那人的声音:你若真要杀溶月,就带去这个。只要有伤,就可置入,最好能从心脏进ru。但是你要记清楚了,蔓蛇入体永远无法取出,他亦永生将被囚禁黑暗处,不复天日,直到他被蔓蛇花吞噬的那天。
心脏……只有心脏,才可将他彻底杀死。
她神色绝情的捡起一块碎片,然后一把将他衣衫拉开,可手抵住他心脏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僵住。
整个胸膛竟是伤口密布,疤痕交错。
这些伤口都靠近心脏,又匕首的刀伤,又小刀的挖伤,甚至有……手指生生的抓印,深入刀伤。这些伤疤看起来十分狰狞,却触目惊心让人觉得窒息,好似每一道伤都让人窒息的痛。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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