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所长现在的心情就跟当年的地震局专家们一样,矛盾到了极点,包括我。其实我对海城地震没有一点印象,因为那时我还没出生。但是老胡肯定是早已出生,并且快退伍了。
我问胡所长怎么对海城地震的事情如此了解。老胡说他当时正好在东北,就在辽东半岛一带,可以说亲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大转移。防震动员是上午十点发出的,当天晚上7点大地震便来临,由于事先有准备,并未造成太大的人员伤亡,工厂里的机械能搬动的也都搬到了厂外,损失降到了最低。
海城大地震已成历史,我和老胡面临的压力却还在,结局如何谁也无法预料。木器展的总指挥王教授给老胡打来电话,言语很不客气,直截了当质问老胡为何阻止雕漆脸谱展出。王教授不敢冲着魏教授发火,转而奔着老胡来了。
老胡只能打哈哈,说只要过了今晚,雕漆脸谱的事他不再过问,该展出展出。
我在旁边直咧嘴,这位王教授看来是真急了,现在都几点了还打电话。
时间指向了凌晨三点,大屏幕上依旧平静如常,如同一张照片。我有些犯困,也有些失望,看来不会有什么结果了。那么多次的实验都没有结果,指望这一晚上扭转局面?
胡所长的脸上依旧平静的像一汪水,但是我能感觉出来,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这时候房门开了,小季拎着几瓶矿泉水和几包面包进来。我见状直接扑上去,把水和面包抢过来,狼吞虎咽。从早起到现在连一口干粮都没吃,肚子早已咕咕叫了几十遍。我一边吃面包一边冲小季伸出大拇指,小季就是我人生中的及时雨,几块面包真的是解决了大问题。
小季撅着嘴:“谁说是给你准备的,我给胡所长准备的好不好。”
胡所长让小季守在大屏幕前,自己坐在另一把椅子上闭目养神,后来干脆呼呼睡着了。我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盯着屏幕,问小季最近玩儿的怎么样。小季说挺好,不用跟文物和文字打交道,感觉轻松多了。只是王册最近不太妙,就知道一门心思寻找狐狸,人都快神经了,整天在草丛里钻着,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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