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人,黑袍裹身,只露了半张脸。
唐兵心里嘀咕:莽山瑶族现如今还有这装束?
与这女人擦身而过时,唐兵和老三都感到了一股寒意。酷热之下,居然令人有如饮玉泉之感,凉爽无比。
待他们走远后,唐兵奇怪地问:“你发现没有,这女人冰肌玉骨?”
老三却在嘀咕:“不会是偷偷跑出来殉情的吧?”大热的天,赤手空拳跑荒山野岭干嘛?
“老三,我发现你挺有诗情画意的!”唐兵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转移了。
匆忙走过去的女人又折回来问:“你们是做什么的?”她就是阿依莲。
“驴友。”老三说。
“驴友?”阿依莲不太明白。
“就是爱旅游的人。为省钱,大家都背着帐篷,像驴子一样玩到哪儿就睡哪儿。”老三趁机仔细打量她,可惜只能看到一双幽深的蓝眸和一只高耸的鼻子,“你这是……”
“上山采药。”阿依莲道,扭身走了。
上山采药?你倒是背一个竹篓啊!老三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唐兵拿手掌在他眼前舞了舞,“就望眼欲穿了?”
“这女人很奇怪。”老三说。
“怎么奇怪了,人家不是上山采药吗?”唐兵不以为然,“要不,你跟去看看她的来龙去脉?”
这会,老顾他们前前后后下来,老三再没做声。看着阿依莲消失的身影,他怅然若失。
阿依莲一路上山,沿着蔓延的原始树林里越来越阴森的小路。密密的参天大树,重重叠叠的枝桠,只漏下斑斑点点细碎的夕阳斜影。
上得山来,见那块被砍得一片狼藉的树木,皱了皱眉,她径直朝盗洞口走去。还未走近,前面就传来窜动声,速度非常很快,一闪即逝,宛如潜伏黑夜之中的猎豹一般,随时冲出来对猎物做出致命的袭击。
阿依莲悄悄走近,目不转睛地盯着盗洞口,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感觉每一片树叶的落地,石缝中每一条蜈蚣的爬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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