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以武则天特别宠爱他。
好了,不扯远了,再说大家一听此话,不由得大吃一惊。
上回说到,当云龙说出,西陆老怪原来和当今的武后勾结,暗中帮武后称帝。
众人听了,不由得大吃一惊!
沈银叶张大了嘴巴,大声地说,“啊,原来西陆老怪这样的坏!他叫我去他西陆帮帮忙,就做什么副总舵主,我反正没事,见他求了我半天,就答应了,之后我只顾着练武功,有什么也只是叫紫蝶去做,哎,凌风,我的好夫人,我真的不知道哇,你不要生我气好不?”
叶凌风“哼”了一声,扭转头,不去理他。
德狂老人说,“是的,老夫早就知道这个秘密!我们只忠于太祖皇帝!当今天下,是李唐打下的江山,又怎可以叫武则天一个女人夺去?”
再说沈银叶见叶凌风还在生气,不由得急得抓耳挠腮,此时见德狂老人也如此说话,不由得哭丧着脸,心中急得不得了。
沈默对他母亲说,“娘亲,父亲也只是一时糊涂,我们原谅他吧!”
云紫蝶说,“师娘,都是紫蝶不好,瞒着师娘,师娘有什么生气的,只管责骂紫蝶,千奇不要生师父的气!”
叶凌风,其实也深深了解沈银叶的为人,他如果真是歼恶之辈,就不会抛开和德狂老人的仇怨,共同医治冷酷,沈银叶只是一时被西陆老怪的花言巧语骗了。
她看了看儿子沈默,见沈默一脸哀求,不由得心软了,于是她说,“好吧,沈银叶,以后有什么,再不能瞒着我,你真是一个老糊涂!”
沈银叶听了,如获大赦,连忙赔笑说,“好夫人,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好不?”
叶凌风还是“哼”了一声,先不理他,走过去对云龙说,“云大将军,刚才似乎还有说话未了?相信云大将军在朝中多年,必然知道更多事情,凌风愿洗耳恭听!”
云龙望了望李贤,李贤点了点头,于是云龙说话了,“各位,李二皇子,就在此地!”
哗!山上的众人沸腾了,原来神秘的李二公子,就来了山上!
此时,西陆老怪已走,陆峰的草庐前,就是柳如锶师徒、银叶岛主一家、还有柳静宇、陆峰等,都是一些忠于李唐之士,所以云龙,才敢公开李贤的真正身份。
柳如锶虽然还在心痛冷酷的离开,但见到此情此景,她不由得凛然一惊,想,柳如锶呀柳如锶,你难道心中只有儿女私情?国难当头,你怎么可以整天只是为了情要生要死?
她不由得暗骂自己,百忙中一双眼暗暗扫过陆峰,却见陆峰,此时终于站直了身子,在侧耳倾听着云龙说话。
众人都很兴奋,李贤究竟是谁?他在哪儿?
这时,黄衣男子李贤终于说话了,他缓缓走出来,抱拳说,“各位好,在下正是李贤。因江湖凶险,故在下乔装改扮。“
众人这才分外注意起这个黄衣男子来了,他刚来时,只是说来找柳如锶,又说自己是什么李二男,就连叶凌风都不太注意。现在仔细的观察,这个黄衣男子,就算是一身粗布黄衫,却依然气宇轩昂,相貌堂堂,难掩一番帝王之家的气质。
陆峰趋上前去,跪下说,“罪人陆峰,代家父西陆帮主前来请罪!”
李贤连忙扶起,说,“陆公子不必客气,陆公子大仁大义,重情重义,在下也十分钦佩公子的为人!至于西陆老怪,他是他,你是你,虽然他是你父亲,他的过错,又怎么可以由你承担呢?陆公子真的不必内疚于心!”
陆峰却依然是不肯起来,他使出千斤坠的功夫,长跪在李贤面前。
这一来,李贤没辙了,李贤的武功,只是跟宫中一个武师学的,他平时忙于公事,对于武功,就疏于练习,虽然后来德狂老人到他身边,教了他一些防身的功夫,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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