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坤一剑剌入自己后背的情景,不禁心中一冷。
上回说到,德狂老人和柳如锶,离开李二公子的大宅,各骑一匹宝马,前去救治冷酷。
德狂老人最关心的,当然是自己的儿子周坤,于是,他忙不迭地问柳如锶,周坤的近况如何。
柳如锶忽然又想起,周坤一剑剌入自己背心的情景,那种痛的滋味真不好受,她不觉浑身都开始发冷。
德狂老人见她面色有异,不禁更是奇怪,万分焦急,他急声问,“如锶,你为什么如此害怕的样子?难道,周坤也出事了?”
柳如锶定了定神,说,“师父,周坤很好,只是,只是……”
德狂老人追问道,“只是什么?如锶快答!”
柳如锶眼圈一红,忽然说,“师父,对不起,我不能听从你的意愿,我今生不会再和周坤一起。”
德狂老人其实早已猜到,她和周坤的感情已变异,于是他沉声问,“柳如锶,可是因为冷酷?”
柳如锶仔细想了想,点头道,“是的!”
德狂老人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情之一字,最难说清,罢了罢了,你既不爱周坤,我也无可奈何,因为感情,是最不能勉强的!只是如锶,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柳如锶再不迟疑,他们一边赶路,柳如锶一边就把当天蝴蝶谷中,她如何和蝴蝶仙子比试,而不知何解,所有倾慕她的人为了找她,都来到蝴蝶谷,结果冷酷一人独对沈默和周坤,她如何帮冷酷挡了一剑的事,详细的和盘托出。
德狂老人听了,不再言语,沉吟了好久。
柳如锶说,“师父,我心已属冷酷,我不想再辜负周师兄,求师父成全!”
德狂老人叹了口气,说,“好吧,如锶,为师说过不难为你,就不会再迫你去和我那不肖子一起,他对于感情事,的确心胸狭窄了点!”
柳如锶听了,不禁大喜过望,但她斜眼一望,师父表情凝重,似乎极不开心。
她暗自吐了吐舌头,知道师父仍在为她没有和周坤一起不太高兴,于是她也不敢说话了。
两人不再说话,一路奔波,因两人艺高人胆大,他们晚上也没有投栈,随便就找了个山洞或是在树上就过了一晚。
也好在,这一路,没有再遇上野狼或是什么猛虎之类。
闲话不提,这一天,他们终于赶回了陆峰的草庐。
陆峰的书童老远就见到柳如锶,飞奔进去找陆峰汇报了。
但是,奇怪的是,等了半天,陆峰并没有出来。
柳如锶甚是心急,她也不顾那么多了,带着师父德狂老人,直奔冷酷住的房间。
到了房间门口,只见陆峰的书童青书,正焦急的站在门口,见到柳如锶,他马上躬身说,“柳姑娘,冷公子甚是危急,我家公子正在救治,如果姑娘带得高手来,我家公子叫姑娘马上进去!”
柳如锶一听,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哽咽着对德狂老人说,“师父……”
德狂老人说,“如锶别怕,吉人自有天相,我们这就进去吧!”
柳如锶,马上进入房间,只见冷酷还是躺在床上,陆峰正在帮他施针,另一边,柳如锶的哥哥柳静宇正在关切的看着。
柳如锶不敢惊动陆峰,因为她知道,此时正是重要关头,稍一差迟,她的心上人冷酷马上没命。
柳静宇看到妹妹进来,不禁大喜,他再一看,见妹妹后面有一个白发白须,却面容清瞿的老人,他聪明之极,一猜就猜到这是德狂老人。
于是,柳静宇连忙上前,对德狂老人躬身行礼。
上回说到,柳如锶和德狂老人,终于赶回了草庐。
正直冷酷危急之际,柳如锶一颗心,悬到了半空中,紧张得冷汗直流。
柳静宇在旁边,也守着冷酷,他见到跟着妹妹进来一个面容清瞿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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