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是捏着帕子,久久不肯言语。
翠浓拈着绣线打趣道,“可是被猫儿吃掉了舌头,没见小姐等着你回话吗?”
冰儿跺跺脚,侧身嘟囔道,“小姐,士大夫家的二公子和太尉家的大小姐,被崔嬷嬷堵在了西北湖,小姐们都赶着去看热闹了。”
灵珑诧然抬眸,这一男一女被堵在一处,除了那点子事情,倒不会有其他了。灵珑将书卷捧起,挥手吩咐道,“早些锁门歇了,倒不去凑那些个是非。”
冰儿和翠浓齐齐应声,收拾好手里的活计便离开了卧房。
灵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十日了,整整十日了,似乎查探不到心头血的相关消息。她隐约觉得,无论是祥妃,还是楚蔓蔓,只要解开心头血之谜,一切便都迎刃而解了。
灵珑咬了咬下唇,抬眸看了眼冷宫的方向。自从知晓佟妃欺骗了她阵法之事,灵珑便未再去探望过佟妃。可今时今日,她忽然想去看一看佟妃。
灵珑吹熄蜡烛飞往冷宫,刚堪堪停靠在墙角处,那陈旧的门扉却传来了咯吱的声响,接着便是那明黄色的衣袍。
灵珑屏息凝神,看着乾帝靠近,听着乾帝嘲笑佟妃。本欲起身离开,康汉却在乾帝身后食指交叉比了个“十”字。
那“十”字,旁人不明所以,灵珑却知晓,康汉指的是乾清宫,乾清宫的结构便是纵深的十字形。
灵珑悄然滑下墙垣,直奔乾清宫而去。但见乾清宫内一片安静,竟连禁卫军也没有,便暗自以为康汉打点好了一切。
灵珑略微松口气,侧过身子便闪进了殿内。她估摸着乾帝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索性从书房内端了一个烛台,小心翼翼地猫到了卧房内。可一进卧房便有些傻眼,那般冰蓝色瞳眸的男子,不是墨连玦又能是谁?
墨连玦怒目瞪着灵珑低吼道,“死丫头,本王的话,你当成耳旁风吗?”
灵珑将烛台塞进墨连玦手里,锁着肩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墨连玦暗暗咬牙,深知乾清宫不是争吵的地方,索性暂时由着灵珑行事。
这是灵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那血祭之阵,倒比夜间看着还要恐怖。她站在铜镜之外,细细打量着供奉台上的鬼魅,还是那般阴森可怖,只眼睛的位置却流淌着血泪。那血泪鲜红鲜红的,一直流到下巴处,灵珑分明听见滴滴答答的声响,供奉台上却是干干净净的。
灵珑一时激灵,飞身飘在与供奉台相齐的高度俯身看着那铜镜,怪道供奉台上没有鲜血,那血泪竟是直接滴到了铜镜之上,立时便渗透进去。灵珑眯眼瞅着,却忽然感觉那鬼魅在朝着她咧嘴大笑,她气息一乱,直接朝着铜镜砸了过去。幸好墨连玦抓住她的脚腕,将她旋身至一旁,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何事。
灵珑侥幸地拍了拍胸脯,但见墨连玦阴沉着脸色,连忙用口型说道,“出去说。”
墨连玦率先跨出步子,灵珑最后瞥了眼那铜镜,但见那鬼魅笑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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