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哥实在看不出像鹏程鸟,倒是难为你的心思了!”
灵珑见孟之郎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忍不住歪着头去看,这一看,差点喷笑出声,可怜她眼神儿极好,却愣是没看出哪一针哪一线,哪怕一丝一缕,与那鹏程鸟有半分相似。倒是有点像狗啃的肉馒头,顶上又飞来了一个似蝶似蛾的东西,带着挑衅的小眼神。
嗯,眼神倒是挺传神的。
灵珑鉴赏完,颇为同情地看了孟之郎一眼,低下头狂笑,虽无声无息,小肩膀却不停地抖动。
少时,冰儿靠近灵珑耳际喊了声“小姐”,灵珑抬眼,却见孟之郎站在眼前,似笑非笑,满是打趣。
灵珑收了笑容,轻轻地咳了咳嗓子,吩咐冰儿道,“冰儿姐姐,将贺礼送给孟公子”。
冰儿屈膝道了声“是”,转身从阿琛拎着的箱笼里取了一幅画,双手举至头前呈给孟之郎道,“孟公子,这是我家小姐的画作,望你喜欢。”
孟之郎看了灵珑一眼,灵珑郑重地点了点头,孟之郎便将画作接了过去。
墨连画起身来到孟之郎身侧,两人便一左一右将那画作慢慢展开。
这画作既不是嵩寿延年图、亦不是青松山水画,而是一副男子远眺图。
画上,一袭胜雪白衣、身量修长如竹的男子负手而立,静望着前方几丈外清澈的潭,那侧影竟似云似雾、似渺欲仙,众人直觉身临其境、豁然开朗,可若想再靠近却感觉相距甚远。
这幅画只用了黑墨泼洒而成,却似染尽了千般颜色、万般风情,那男子亦似近似远,似醉似醒,乍一看仿若在欣赏风景,眼睛却悠远而深沉,似乎看尽了人生百态、世事沧桑。可画作的精妙处却不在于此,而在于此画中人没有面部特写,除了一个模糊浅淡的侧脸,便只余那双眼睛表达情愫,可仅仅是一双眼睛,便仿若在诉说千般语言,众人难以自拔地迷陷其中,久久沉静。
灵珑将画作呈给孟之郎后,便自觉没她什么事儿,自去忙活着吃点心。
宴席上没有点心,却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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