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么会无关。
接下来的事情就毫无悬念了,折腾了整晚,日冕城中传出了皇帝被刺身亡的消息,还在皇后肚子里不过一个月的皇子成了唯一的皇位继承人,不管是日冕城还是耶格城都是满城缟素,这是国丧。
赵期这一院子的人多多少少都感受到了外面微妙的气氛,很多时候交流都依靠眼神而不是言语了,当然,有些事总有个例外。
“跑什么跑?洗个澡怎么了?你看你身上多脏!”院子里,苏佑玥以饿虎扑食的姿势扑到了因为羽毛还没长出来而只能用两条小细腿到处蹦跶的雪鸮,雪鸮兀自挣扎着,一边用水汪汪地大眼睛去看尘砚,看得尘砚心都要化了。
“小师叔……”尘砚忍不住想和苏佑玥说它不想洗澡就不要勉强它了,刚叫了一声小师叔就被苏佑玥的一眼给瞪了回去,只得转身作无语望天状。
“呜——呼呜——呼——”雪鸮仍然不放弃,想用着泣血的声音唤回自己的主人,奈何尘砚根本没有心力反抗大魔王,干脆硬起心肠走出了小院儿。
失去了唯一求生机会的雪鸮歪着头放弃了挣扎,算了算了,人类不是都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吗。
这个念头才刚起,雪鸮就被水淹没了。
一手把雪鸮按进水里,一手拿着肥皂,哦,在这里管肥皂叫腻子,苏佑玥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给雪鸮搓泡泡。
看赵期的样子似乎是会在这里再逗留一段时间,只是到底是多久他一点意思都没透。
昨天,从成国来的圣旨上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没听,因为和圣旨一起来的还有袁锦程的家书。信上写着家里一切都好,让她不要担心,也让她自己注意安全。
而更早之前,李付知的信也跟着赵期的迷信一起来了。
信上的内容,可不是一切都好。
想到戴珠儿,苏佑玥手上的力道不免重了些,让原本还有些享受的雪鸮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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