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借口同微臣断绝关系,更甚者若是心怀叵测者,微臣这只小羊恐怕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赵弘一愣:“朕自然会替你寻个信得过的。”
“好一句信得过的,那微臣且问皇上,若朝中真有皇上信得过能让他成为皇上的后盾的家族皇上又何必提拔微臣?说起来相国大人可是贤妃娘娘的祖父,应该算是信得过的,可是皇上应该试探过相国大人几次都无果对吧,否则也不会说和醇王同慕容姑娘的婚事了。
哦,微臣忘了还有个国舅爷,国舅爷乃是皇上身生母亲的亲哥哥,可是不但家族没有什么势力自己本身还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此一来满朝文武还有几个信得过的?臣想皇上就算嘴上说信得过也未必是真的信得过吧。
要说势大,哪个官儿又大得过皇城?可是偏偏驸马是个虚职,地位有了,却根本不能用也没有办法。
再退一步,不求多忠心,只求势大,朝中官员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皇上想得是好啊,万一微臣要是得力说不定就能拉拢这个势力,可是皇上也该想这是万一,微臣根基浅薄人家看不看得上尚且两说,皇上把微臣送到人家嘴边人家一口吞下去都不带吐骨头的,到时候微臣即使再忠心也是无能为力了,微臣说得可对?”苏佑玥一口气说完这些并时不时地看赵弘的脸色,虽然语气和言辞都不怎么客气但句句都让赵弘无法反驳,想想赵弘也真是可怜,虽然有着那么一大帮子的手下却没有一个敢放心用的,换成自己也无奈的。
赵弘放在桌上的手握紧松开,松开又握紧,后牙槽也咬得紧紧地,坐上皇位三年,他从来有像现在这样被人剥得像是没穿衣服一样,看向苏佑玥的目光不禁有些愤恨起来。
还有人会比他更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吗?那种明明站在这个国家的顶端却前有狼后有虎的压迫感,那种明明一手掌握着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力却仍要怕这个怕那个的无措感,那种每每夜半惊醒都汗流浃背的慌乱心惊是不是每个皇帝都有这样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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