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强行挖掘想必也只会引起再度塌陷。只能果断放弃,秦锋又围着岩壁行走观察。
就像永远饥饿的食尸鬼,完全不像个常人,无名捧着手中因血色沉淀褐红的心脏边问道:“你在干什么?”
“出口。”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平日消遣所看的奇闻异志居然能够派上大用,秦锋敲打着岩壁思索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深渊之下四通八达的地下网络,甚至最近的一处空间,离我们仅只有不足数米的距离。”
回忆着印象中那匮乏的地利认知。秦锋终于行到了被青娥乱枪轰碎的丈宽凹洞,抚摸着那纹理、色泽,迟疑不确定道:“就是这了。嗯,大概吧。”如果判断没有错误的话,只要凿开最多十米宽,便能脱困。
“那就开动吧,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好。”说着,无名拾起一块顺手的石头走来。
秦锋拔出界离剑,反手握住,凿击着岩缝,撬动……
然而岩石异常的坚硬,工程异常的缓慢。一个重伤,一个虚弱,还不及一个壮硕之人来劳作。且愈是劳作,便愈是饥饿,就连无名的胃口也变得异常的好,即使省着吃,才三日的工夫,残缺的女尸便被啃食的一干二净,只剩血红的骷髅控诉着禽兽的暴行。
第五日,力竭实在不堪劳作,只能放弃。秦锋平躺在地,珍惜着体内每一分的能量,恰逢天上难得的下起了大雨。秦锋狂喜爬起身,冲入雨幕,奢侈得享用着甘沐。总算是解了致命的饥渴。
“对了。”并没有昏了头脑,秦锋左右四顾。将女尸暗红的天灵盖骨取来盛水,唯恐雨停,又在满地的白骨中寻找着一切可以当作容器的东西。
果然,正如大海的变化无常。瓢泼骤雨不过半个时辰便散去,秦锋小心的将二十五碗雨水端至阴凉处以免被太阳蒸发。
秦锋摸了摸干瘪萎缩的肚子自嘲道:“又一次,体验的幼时的辛楚。”心中默默鼓劲,“还有五天。”然一想到此,腹部一阵绞痛,涎液在口中弥漫,只觉现在又一头牛出现,自己也能整个吞下了。
……
雨水拍打,烈日曝晒,月华抚身。像一具尸体般未有动弹,如果不是还有细微的体温,胸口还在微不可查的浮动,那便是一具真的尸体了。
终于,寂静的崖顶再度喧嚣起来。又是一个女人被绳索送下。
秦锋饥渴地蹉跎起身,引得那女人尖叫连连。无名更加迅速,猝然从阴影中掠来,手中打磨的骨匕轻车熟路地一划,
尖叫声瞬间变得奇怪,“噶,吱咯……”颈动脉被割破的女子一时也没有死去,潜力爆发将无名推倒。
双手捂着脖子奔逃,止不住的鲜血犹然顺着指缝如涓涓细流浸出。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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