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酸液被蒸发吹息。秦锋探长推去,风火混夹着如雨坠下的酸液洒落于荒魑一身。
大约除了自己容纳酸液的毒囊,荒魑也未能免疫自己的吐息。
但听哀嚎。炽热的恶风吹息,荒魑甚至未来得及闭上眼,腥黄的液体落入眼中,霎时巨大的瞳孔如水中搅动的镜月变作一片模糊。至于吹息来的火风,反倒是没对荒魑造成太大的伤害,肉团状的肉身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灼伤痕迹,亦是自己喷出的酸液所伤。
“死……”
听得朦胧一声恶鸣。
未等秦锋举剑斩下。
荒魑浑身猝然颤动,用于护身的三尺长的骨刺犹如利箭般急速射出。
呛,呛。
举重若轻,秦锋支手将约有百余斤重的骨剑护于身前扇舞,尽数将骨刺荡开。然空中无数借力,亦是被绵延不断击来的反冲之力退开了五丈有余。
反倒是自己用于捕猎的“诱饵”在这一击下死伤过半。
厌倦了与杂鱼撕杀“哼,也不过如此,徒有虚名而已。”手中长剑收鞘紧握,作拔刀姿态,脚下蹬身,将地面的肉毯溅出秽血,白浩犹如离弦之箭刺向荒魑的巨眼。
“小心!”秦锋急忙提醒,这荒魑定然不会只会这两招。本还想再刺探几分,见白浩如此鲁莽。只能配合着也是从另一个角度攻向荒魑的巨眼。
拔剑,白浩收入剑鞘的长剑带起森然寒息刺来。
御风突刺,尺宽的骨间握于手中笔直指去。
噗,噗。
几乎同时刺入荒魑的独眼,然而荒魑却并没有反抗,就连方才不断蠕动的肉团都停止了蠕动。
咔嚓。
混合着血污,肉眼可见荒魑的独目周围开始结出淡红的冰霜,甚至隐隐可见顺着创口在向体内蔓延。
自信于手中法剑的含毒,白浩撇头傲然道:“真是徒有虚名。”
人剑浑若一体,顺着手中骨剑秦锋感到了一股力道略微的移开了寸长的位置,秦锋色变,脚下霎时踢向荒魑借力拔剑退走,口中同时喊道:“快躲开,它还没死!”
噗!
几乎同时,一个狭长的身影从巨眼破出,宛如一只巨大的水蛭,头部就像一个巨大的吸盘,里外都布满了密集的利齿,随着微微蠕动不断前后起伏,还有恶臭的唾液流出。
只以为那些由尸体混合组成的构造体就是这世间最恶心的存在了,没想到今日又刷新了下限。
秦锋甚至来不及救援。就在这从巨眼中破出的瞬间,长满利齿的口狰狞器便将白浩手中的长剑连同未来得及撒开的右手含住,口器不断蠕动似乎还想要将白浩整个吞下。
如同活人的血液,丝丝黑气于白浩撕裂的右臂中逸散,“给我放开!”非但抽身不得,水蛭反而迅速摇晃着狭长的身体,以至于白浩只能双腿紧盘住身躯。
奈何滑溜异常,根本使不出力,正被缓缓吞入。左手又从腰间第二把剑鞘拔剑。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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