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南楚武将也愣了一下。
空气中忽然溢出一声浅浅的轻笑:“逢人就行五体投地的大礼,这是东齐国礼数?本宫受教了,雨水冲刷,地上潮湿泥泞,恐会沾污衣襟,东齐太子不必多礼,请起吧。”
气氛忽然死寂。
方才隐忍着愤怒的南楚将士天气多云转晴,喜气洋洋。
反观东齐太子等人,脸色立马如茅坑里的又臭又硬的石头一样,黑漆漆的,“战马忽然匍匐是你动的手脚!”
公子越轻飘飘地将东齐太子的怒气打了回去:“东齐太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无证无据的,休要将污水泼在本宫身上。”
东齐太子难得聪明了一回,才不相信南楚太子公子越的鬼扯,他愤然拍开上前想要替他擦掉身上泥土和草屑的两名武将,铁青着脸指责公子越:“在场的,除了你,谁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小动作?!”
东齐余下四名武将也跟着怒目而视,势要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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