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家,谁肯下嫁于他?”
凤珺戎点头,示意袖香继续分析。
“但是也没有哪个皇朝勋贵愿意抛却自尊和骄傲,给人做上门女婿的。更何况是权势滔天的将军府公子。奴婢猜测,是凤轻歌真的走投无路了,才替凤轻云做这个决定。”
“毕竟不是和亲王府的人,要叫和亲王亲自出面保人,单凭萧宓郡主一腔爱意也是不够的。否则那不成了豁出老脸救人,最后还得把心爱的女儿送与人为妻,这样等于赔了夫人又折兵,倘若对方是个前程锦绣的还好说,但偏偏是凤轻云这样的满身脏水……”
袖香将凤珺戎耸肩冷笑的动作学了个十成十,幸灾乐祸地冷嘲:“这事儿,换谁谁不愿意。”
本以为煽动百姓联名状告凤轻云就能将他彻底打入尘埃,毁了凤轻歌左膀右臂。结果和亲王横插一脚,叫凤轻云捡回了半条性命。
凤珺戎不满地孥嘴:“真是便宜凤轻云了。”
木笔笑:“小姐莫不是忘记了一事。入赘和亲王府对普通人来说或许是好事,但是对于凤轻云……哈哈哈……”
袖香不解地挑眉:“你这是又想到什么歪点子了,怎么笑得这般奸诈?”
“哪里是我奸诈?就算有,能比得上小姐吗?”木笔嘟囔了一句,不还好意地提醒两人曾经发生过的事:“小姐莫不是忘记您在金銮殿上做了什么好事了?”
凤珺戎:“来,给提个醒。”
木笔一改先时直爽没心机的形象,拐着弯儿说道:“女子无后是要遭人诟病的。和亲王越疼爱萧宓郡主,就更不会舍得她孤寡终生。”
凤珺戎和袖香眉眼齐齐一亮。
“妙,妙,妙,”袖香抚掌大笑:“小姐您可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要真叫和亲王发现凤轻云此生再无法孕育子嗣,怕是不需要我们出手,凤轻云都会被和亲王视为眼中钉折磨。这盆污水,和亲王接得够冤。”
凤珺戎哈哈一笑,笑完就一脸正色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想办法叫和亲王知晓真相,让和亲王和凤轻云狗咬狗去。”
“奴婢这就去办。”袖香福神领命。
“等等。”凤珺戎叫回了已经走大门口的袖香,道:“这事儿先缓缓,等萧宓和凤轻云大婚之日再说。届时木已成舟,和亲王想要反悔也没办法了。”
木笔:“那萧宓那边……”
凤珺戎笑眯眯地说:“夫妻之间的问题,就让萧宓和凤轻云两人自己解决好了。反正我是很期待,好容易和心上人完婚了的萧宓,忽然发现心上人不行的表情。肯定非常好看。”
萧宓纵使尖酸刻薄,但对凤轻云倒真的是痴心一片,哪怕前程尽毁也愿意和他共度余生。但是作为堂堂郡主也不是没有骄傲的,她愿与凤轻云风花雪月,至少也当以凤轻云是个真男人为前提。
倘若不是……
凤轻歌到底是救了凤轻云呢,还是将凤轻云推进了更加水深火热的寒坑中呢?
三人爆笑成团,完全可以想象和亲王府里日后会如何鸡飞狗跳了。
“袖香,你留意一下,萧宓和凤轻云何时完婚,我们备好薄礼,随时准备奉上。”
“是。”
笑声刚落,就见元福老管家屁颠颠地跑来禀告,说是皇后娘娘召见。
“有说是什么事吗?”
元福憨憨摇头,圆头圆脑皱眉的模样像是刚出炉的白面包子,莫名的滑稽和逗趣:“老奴给前来传话的公公送了不少银钱,又说了不少好话,但那公公口风非常紧实,滴水不漏。”
“无缘无故召小姐进宫,肯定没好事。”袖香忧心忡忡:“小姐您要去吗?可不可以不去呢?”
“我可以不去吗?”凤珺戎笑眯眯地将问题抛给了元福管家,元福额了一声,为难道:“这……皇后娘娘传召,小姐还是听命前去为好。”
凤珺戎转眸看向袖香:“管家爷爷说的你也都听到了,去不去也不是由你小姐我决定的啊。”
袖香还想再说点什么,冷不防木笔扯住了她,袖香皱眉:“为何阻止我?”
木笔:“你就别白费唇舌了,没见到小姐一脸跃跃欲试吗。这表情,小姐哪里是不得不去,分明是巴不得进宫嘛。”
真不想去,顶多称病卧床不起就好了。如斯一来,便是皇后娘娘再生气,也不至于叫公公抬了小姐进宫。
分明是有法子不去的,小姐却非说是不能不去,其中意思,不是明显得不得了吗。
袖香难得被木笔成功鄙视,瞅着木笔得意洋洋的小脸,不说话。
烈日高挂,热意袭来。临近夏日,阳光开始变得灼热撩人,奢侈精贵的马车已经置备好了冰鉴,清凉的雾气笼罩着整个车厢,于灼热中给予人舒宜的享受。街头火热朝天的叫卖声,听来也不觉多烦躁了。
挂着四角风铃备有将军府标记的马车驶过京都喧嚣的大街,申时刚过,巍峨雄伟的西秦宫殿便近在咫尺。
被公公引领者穿过重重守卫和回廊,凤珺戎终于抵达皇后的寝宫长秋宫。领路公公的职责交由另外一名浅粉色宫装婢女接手。
凤珺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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