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才会计较自己的女人对他没*?亏她以为他是被她压制得挫败,自尊心受创才会冷脸,结果,结果……
轩辕燮……
笑死她了。
凤珺戎笑得肚子疼。
“哈哈哈……”
“不准笑。”
阴沉的声线在她听来也成了恼羞成怒,危险的眸光在她看来亦成了欲盖弥彰,凤珺戎笑不可遏,一本正经生闷气的轩辕燮简直不能太可爱。
轩辕燮垂眸,忽而伸手将笑得开怀地她抱在怀里,有力的双臂死死卡在她的腰间,绝对禁锢的姿态。
凤珺戎被迫坐在他怀里,对轩辕燮的感情也不知道该如何表态了,恼怒他总是不知轻重地啃她,亦不喜他成天缠着她啃啃啃,却又喜欢他对她全心全意的模样。
喜欢又矛盾的抗拒。
但如今,无可否认的是,所有莫名其妙的抗拒排斥被轩辕燮这么一闹,竟瞬息消失殆尽。凤珺戎止住笑意,双手主动揽着轩辕燮,在他诧异的眸光中,朱唇送上。
轩辕燮脑袋一片空白。
竟然浑身僵滞。
直至温热柔软的触感袭来,他方猛然惊醒,凤眸低垂,就看到她纤长整齐的睫毛,一根根有序地朝同个方向翘起,在她微阖的眼睑上投下稀松阴影,柔美得让人心醉。
轩辕燮心跳狂乱。
禁锢着她的臂膀骤然紧缩。
凤珺戎吃疼,却没有离开他的唇,圈着他脖颈的手愈发用力,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吻他。
温柔的辗转。
与轩辕燮野蛮的啃咬不同,她的吻,充满的似水柔情,轩辕燮觉得自己就要沉溺在那荡漾的柔波里,永远都不想离开。
原来还可以这样。
轩辕燮呆呆地想着。
柔唇辗转,情思缠绕,彼此气息交缠,旖旎缠绵中,一股异样的火热蒸腾而起,轩辕燮连鼻息都充满了滚烫的热度,似乎要灼烧她近在咫尺的脸庞。
迷醉失神的模样呆萌得可爱。
凤珺戎认真地吻着他,有些想笑,又有些动容。
周遭的喧嚣离他们远去,混沌大地间恍惚只剩他们两人,时光被横向延展了般,漫长得不可思议,仿佛要将两人淹没在时光的洪流里,迟迟徘徊不去。
轩辕燮久久地维持着同样的姿势。
旖旎生香。
“主子?”车厢外,安置好踏脚矮几的车夫疑声问候。
凤珺戎退开。
轩辕燮不爽皱眉,低头压下就欲亲上,冷不防被一双小手挡住,凤珺戎笑意清浅:“别闹了,再不上去温相他们都在走了。”
“管他。”
“肖似殷的人也见不到了。”
“管他。”
“我就不开心了。”
“管……”轩辕燮下意识地想要无视,忽而又顿住了,双手紧箍凤珺戎,收紧再收紧,深深地呼吸平复心中的火热,随后在凤珺戎讶异的眸光中骤然撒手,滴红着耳尖闪出车厢。
凤珺戎眨眼。
恍似找到令轩辕燮服软的法子了。
悦来楼无愧为京都第一楼,楼里装潢格局极为大气开阔,大堂座无虚席,或是斗酒或是享食,或是听着大堂中央的说书先生胡吹海诌,人气极为旺盛。
轩辕燮与凤珺戎一袭同色蓝衫,要了间天字玄号房。
楼中小二披着干净的白巾,脚步利索地引着两人去了房间,反身关门的时候,点头哈腰地说:“茶水已备好,吃食马上就来。客人有何需要尽管呼喊一声,小的立马就到。”
“去吧。”
门吱呀一声关上。
轩辕燮上前落锁,耳尖仍旧红透,美妙的滋味在心中盘桓不去,盯着凤珺戎的唇瓣若有所思。
探究好奇的眸光瞅得凤珺戎好笑不已,却没在此多做纠结,她周围探查了下,又屏息凝听周围响动,并未发现异样,不由挑眉:“秘密在哪里?”
“别急。”
轩辕燮沉淀心中荡漾的火热,确定关好房间所有门窗后,这才上前挪开墙壁上惊涛拍岸的水墨画,道:“在这里。”
凤珺戎凑上前去。
墙上被凿出一个瞳孔般大小的细洞,通往天字辛号的房的摆设书架,透过书架那头的细孔,足以将玄号间的情形瞧得清清楚楚。
温相与御林军首领相对而坐,还有一个湛蓝身影背对着细孔,瞧不清脸孔。
凤珺戎探了眼,单薄的身形,与殷不尽相似,但那声音,却铿锵有力精明暗藏,全然不似殷那般忠厚老实。
“承蒙相爷厚爱举荐鄙生,鄙生定鞠躬尽瘁,竭力诸事尽善尽美,不负相爷厚爱。”
温相笑而不语,转首看向御林军首领:“本相这幕僚初出茅庐,经验不足,但胜在有勇有谋勤奋向上,首领若不嫌弃,便留他在身边指导一二?”
“相爷客气。”首领举杯敬酒。
温相还礼。
两杯空。
湛蓝锦衫的男子极有眼色地起身倒酒,同时道:“承蒙首领不弃,鄙生定不负厚望。来,小生敬您一杯。”
“日后你我将是同僚,吴兄不必客气,来,预祝你我诸事顺遂。”
酒杯相碰,脆响叮铃。
湛蓝锦衫男子起身敬酒时,侧脸不经意被凤珺戎瞧得正着,明显与殷不同的高挺的鹰钩鼻没有丝毫易容的痕迹,凤珺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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