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愤懑,似是紧张,整个人透着一股轻颤害怕的味道。
凤张氏心中愧疚闪过,激昂的战意降了一点,她竭力用缓和的语气表露来意:“母亲,媳妇儿有一事儿想求您帮忙。”
老太君闭口不言。
凤张氏循循善诱:“其实说是帮媳妇儿,倒不如说,也是帮您自己呀。凤珺戎回来不久就将府里搅弄得鸡飞狗跳,凤珺扬一味护短也难成大气,难道这要任由这两人毁了将军府一世威名不成?”
“四皇子对歌儿的呵护您也看到了,就算是受辱也不惜一切代价要娶她为妃;萧宓郡主对云儿的痴情您也知道,只要云儿点头,立马带着金山银山入门,难道这都不够您搏一回吗?”
“只要母亲肯帮忙达成媳妇儿所愿,在那之后,您的儿子还在,您的儿媳还在,还有一个皇妃孙女孝顺您,还有一个郡主的孙媳妇尊敬您,您还犹豫什么呢?”
老太君眸光闪烁。
凤张氏心重重沉了下去,盯着老太君手里的荷包,意有所指道:“这事儿母亲要是不答应,媳妇儿讨不了好,母亲也别想好过呢。”
“你这是在威胁老身?!”老太君眯起眼,沟壑纵横的老脸泛起浓烈的不虞。
“媳妇儿只是就是论事。”凤张氏在来时就已经做好破釜沉舟的准备,一双儿女被打压得生不如死,跟活生生的剜她的心有何分别?
好生劝说了这么久都没得到准话,她不由狠狠道:“母亲,您可别忘记了隐娘是怎么死的,也别忘了凤珺曜克母的丑名是怎么来的?!当然,母亲若是忘记,儿媳妇儿不介意帮母亲回忆起来!只要母亲能承受得了那回忆的苦果!”
“张,芸,衣!”老太君手中佛珠啪的一声,重重摔落在地,精贵的佛珠登时四分五裂,有一颗甚至飞溅到凤张氏的额上,弹出一出红色印记,老太君恍似未觉,冷厉决然的话里透着浓浓的失望:“枉老身多年悉心培育教导,你就是这么回报老身的?!三更半夜拿着丑陋污迹威胁老身,老身这些年的爱护包容都喂了狗了不成?!”
老太君怒急,连张氏的全名都喊出来了。
“若非母亲不肯出手相帮,媳妇儿又何至于出此下策?”凤张氏梗着脖子对视,毫不退缩。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气急怒急的两人,都忘了压低声音,那争吵的内容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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