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精确的数字,并据此下了结论:“那幕僚举手投足的间隙与殷大人的重合度相当高,属下觉得那幕僚很有可能就是殷大人,这才尾随了上去,结果……”
话到这里,飞莲抿了下唇,似是懊恼似是挫败:“结果,后面的事情,主子都知道了。”
凤珺戎咂嘴。
原以为所谓的相似不过就是神形相似,结果飞莲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凤珺戎抬手替木笔合上下巴,这才神色微妙憋出一句:“你的能力很……罕见。”
飞莲:“谢主子夸奖。”
木笔咽了咽口水,看着飞莲的眼神充满了神奇。
凤珺戎让飞莲躺下休息,自己坐到密室中央的石凳上去,食指轻扣石桌,发出硁硁脆响,寻思片刻后,她朝李馆长吩咐道:“派人搜集相府幕僚的全部信息先行了解,待飞莲伤好能够行走,便找寻机会秘密指认。一旦确定殷的身份,即刻派人通知我。”
“属下遵命。”
李馆长抱拳领命。
“飞莲行迹已经暴露,原先的京都红楼不能再待了,事成之后,李馆主你另行给她安排个去处。”
“属下遵命。”
凤珺戎又要说什么,忽然密室甬道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转瞬之间,一个青衣药童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嘴里叫着:“不好了不好了。”
药童跑得急,气息有些喘。
“胡闹!”李馆主老脸一肃:“做什么慌慌张张的,没看到主子在这边吗!”
药童不过*岁的年纪,急得上窜下跳的模样像极了顽皮的泼猴。凤珺戎善意地笑笑:“还是个孩童,李馆主不要太严肃了。”
“主子,不,不好了,”药童来不及告罪和见礼,狠狠地喘息后,一鼓作气,语不带停顿地说:“刚才有个来治暗疮的将军府家丁说袖香姐姐就要被打死啦。”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方才石凳上的淡然冷静的女子已然不见身影。
木笔顾不得询问缘由,连忙提气紧追而去。
“好快。”完成任务的药童擦汗惊叹。
飞莲望着密室出口的方向失神。
李馆主看清她眸中的渴望与失落,摇头告诫:“别奢望了,主子一贯独来独往,是世间鲜有的独行者。若不是现在嫡女的身份需要心腹从旁协助,木笔袖香也没机会在主子跟前伺候。”
飞莲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还是失落:“真的好羡慕木笔和袖香她们。”
“阁里又有谁不羡慕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