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疯狂的季节里/转了向,隔着栅栏/会见那些表情冷漠的山羊/直到从盐碱地似的/白纸上看到理想/我弓起了脊背/自以为找到了表达真理的/唯一方式,如同/烘烤着的鱼梦见海洋/万岁!我只他妈喊了一声/胡子就长出了/纠缠着,象无数个世纪/我不得不和历史作战/并用刀子与偶像们/结成亲眷,倒不是为了应付/那从蝇眼中分裂的世界/在争吵不休的书堆里/我们安然平分了/倒卖每一颗星星的小钱/一夜之间/我赌输了/腰带,又赤条条地回到世上/点着无声的烟卷/是给这午夜致命的一枪/当天地翻转过来/我被倒在/一棵墩布似的老树上/眺望
很长的一首诗,然而我还是完整的重打一遍,为的是教人欣赏。
我昨夜,特意从房间跑出来,我对小虫说,"诗人都是神经病,北岛比我还疯。"小虫问我为什么,我于是念这诗给他听,他说,"你能否把这一些小细节都以诗表现出来?"我说,"目前还不能,人家北岛是大家了,我的新诗,目前正想由感情诗转向理性哲理兼容的。"他说,"对呀,你的诗,感情居多,应该学学人家的。"我点头以示赞同。
北岛的诗,不像徐志摩的,徐的诗,我看一遍就读懂,深深感动,以北岛的诗,我往往要研究两三遍,深深思考。
-本章完结-